原来你早有预谋,就搁这儿等着我呢是不是?”他点点头,四处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成,成……我就当是出点血换心安。你拿走,你拿走好了。”他指着易欢的鼻子,忽然大吼,“你他妈赶紧拿走,然后立即给我滚!” “我说过了,我只拿走两样东西,别的沾上了您时家人的气息,我不稀罕要了。”易欢勾了勾唇角,“碗我拿走,还有那块表。” “什么表!跟你说了丢了!” 时兆伟想起表就来气,为了那个傻逼沈霃宽,妹妹跟她闹了不愉快,一直最喜欢的手表都不要了;同样是为了那个傻逼沈霃宽,妹妹受伤到现在还不能长时间坐起来。 “丢哪儿了?” “外面!”时兆伟郁闷地哼了声,“你以为我没帮着找?找不到!鬼知道她那天到底丢什么地方了!” “可不可问一句,您家里的保姆以及来给草坪除草的人的联系方式?” “你给我滚,我什么都不知道。”时兆伟指着门。 “不说没关系。”易欢唉声叹气地绕到客厅,碎碎念道,“那块表是我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一定得找回来。找不回来,你妹妹这辈子也别想嫁给沈霃宽。反正我就是有法子拿捏住沈霃宽。”说完,易欢示意伊芙琳跟自己离开。 “你回来……”原本怒气冲天的时兆伟忽然颓废下来,“电话我有。监控也可以看。” 易欢转身付了钱,家政公司的人很快离开。 通过监控最后只锁定了两个人可能捡到手表。 一个是住家保姆,一直就在;另一个就是那天给草坪除草的工人。 两个人都被找过来。 时兆伟道:“我不报警,也不要你们赔钱,只要你们说出来现在表在哪儿就行。” 他凶起来很吓人,仿佛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明明没说多狠的话,却叫人打心底不寒而栗。 一分钟后,工人被吓得尿了裤子,自己暴露了自己。 工人承认表是他捡走的,他也不认识什么名牌不名牌的,就单纯觉得表好看,而且是在草坪上的,他就自以为是主家不要的。他见到表还在走动便装自己兜里带走了,后来被他以五百块钱卖给了同乡的一个伙伴。 易欢扯了扯嘴角。 可以的小伙子,五百万的表卖五百块,真是有眼光! 经过联系后确认,表还在工人的同乡身上,不过此人刚回了老家。工人再三叮嘱,表得存好,回头有人去取,至于那五百块钱,他会还一千。 易欢带着工人和伊芙琳,马不停蹄地去找他的同乡。 伊芙琳有些担心易欢,说:“欢,你真的不需要休息吗?你看起来十分疲惫。” 易欢摇头,“我不困。” 她也不是不困,她只是睡不着。 心里压着这件事,不立即处理完,她没办法休息。 伊芙琳趁着她发呆走神的时候,悄悄地把一切都告诉了沈霃宽。 “她要干什么你就陪着她。”沈霃宽小声吩咐,“别让她出事就行。” 后来一查得知那个地方挺远后,沈霃宽便让闻凯也跟过去。 闻凯好不容易睡了几小时,下去又匆忙安排人过来帮忙。 江牧淮下午打电话给伊芙琳,想跟她重温一下昨晚的夜生活,却得知她要陪易欢出远门,郁闷得不行,想到晚上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干脆也跟过去凑热闹。他想着,反正明天周五后天周六,公司暂时不需要他这个老板时时刻刻过去盯着。 原本易欢是想订机票过去,然后再乘车到工人同乡家,不过临出发前她忽然改了主意。 伊芙琳就记住了沈霃宽的一句话,易欢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牧淮从机场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看着这辆崭新的银色的保姆车,一脸懵逼,问闻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