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道。 虞华绮面露探究,“你紧张什么,难不成母亲偷了汉子,那封信是把柄?” 这话说得过分,虞歆顿时炸了,“你别凭空污人清白!我只是关心母亲。” “清白?若不是私德不修,母亲为什么死活拦着,不让爹和祖母看信?”虞华绮嗤笑,“祖母很生气,只怕此刻已经准备强行拆开信封了。” 虞歆心里急,见虞华绮幸灾乐祸,以为母亲果真出了事,立刻转身往回跑。她蛮横地推开守在门口的芸儿,闯了进去。 趁乱,虞华绮悄悄跟了进去。 屋内一派平静,倒没有虞歆想象中那样混乱。 “你说这封信是写给太子妃的,究竟所为何事?这五百金也是送给太子妃的?” “母亲,我实在不能说。东宫之事,您和夫君便不要掺和了。若让太子妃知晓,只怕会降罪。” 太子一家独大,谁也不敢得罪的。 虞老夫人却更生气了,“你当我愿意搅进这些事?是,你是姓周,但你现在是虞家妇。你背着我们,暗中为太子妃办事,万一出了岔子,受牵连的是整个虞家!” 周氏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来回说了许久,周氏就是一口咬死,信中涉及太子府密辛,不能为外人道。虞父和虞老夫人毫无办法,即便再生气,也不敢擅自拆信。 虞父捏着手里的信,冷哼道:“说来说去,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这封信是不是给太子妃的。” 他说的原是气话,周氏听了,一颗心却霎时悬到嗓子眼,跪着的身子不由晃了晃。 里屋的珠帘外,虞歆也紧张地直扯衣摆。 偏虞华绮在她身旁,凉凉地开口:“爹爹说得有理,谁知道母亲的话是真是假?左右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信里写了什么。说不定母亲在撒谎呢。” 这话顿时戳到虞歆最心虚的地方。 犹豫片刻,虞歆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周氏,“母亲,您无事吧?” “祖母,父亲,我可为母亲作证,下午母亲写信的时候,我就在一旁,那封信确实写给太子妃殿下的,你们别逼问母亲了。” 虞父和虞老夫人原本气极了,又无可奈何。总不能真得罪太子妃吧? 他们刚准备把信还给周氏,虞歆这一进门,一开口,两人顿时生出些怀疑来。 “是么?”虞老夫人看着虞歆,淡淡问道。 虞歆看看母亲陡然白了三分的脸,又看看父亲和祖母严肃的神色,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心虚地点点头,“是。” 这倒奇了,如此密辛,连对婆母和丈夫都不能吐露分毫,为何会让年幼的,嘴风不严的女儿知晓?虞老夫人探究地看着周氏。 虞华绮掀开帘子,从外面进来,轻声道:“祖母,爹爹,抱歉,我没拦住妹妹。” “阿娇过来。”虞老夫人对虞华绮伸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侧,“想来这封信,咱们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你不必出去了。” 信封被拆开,跪在地上的虞歆尚不明所以,还喊着,“祖母,您不能看太子府的信!” 虞老夫人一目十行,脸色骤变,狠狠一拍桌子,“你闭嘴!” 将信纸塞给虞父,虞老夫人扇了周氏一巴掌,“下作的东西。” 虞父看完了信,虽然亦脸色泛黑,却不似虞老夫人那般勃然大怒,他把信纸扔在周氏面前。 “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氏灰败着脸,拾起信纸,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