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平时完全可以靠穿衣来修饰。 盛思思娇笑:“我这算什么好啊,你才是天生丽质,我就想要你这样的身材呢,巴不得和你换才好。算了算了,本来还想向你取经,人比人就是气死人,你不去健身房都这样了,要是去了,还有我什么事?不过,说起健身房,我倒想起以前我认识的一个教练,和徐恕长得还有点像,管我要号,我就加了,没多久,你猜怎么着,他居然给我发他照片,别说,连身材都有点像呢!不过这种男的,身材再好,也是恶心,被我给拉黑了!” 赵南箫没接话,洗完了,关了水,从她边上走了过去,站在自己放衣服的地方,背对着她擦干身体穿衣服,很快穿好内衣,正套着外面的,忽然听到身后盛思思叫自己:“赵南箫。” 她转过头。 莲蓬头哗哗地往下淋水,落在盛思思的肩膀和令人没法不去注意的胸前,水珠四下飞溅,灯光之下,景象曼妙。 她扯过浴巾,松松地裹了下身体,赤脚走到赵南箫的面前,望着她眼睛说:“大学时我和徐恕的关系,你应该也知道的,我就不瞒你了,我这次过来,算半公半私吧,既是工作,也是为了他。” 她一顿。 “我以前不懂事,脾气也不好,一点儿也不知道忍让,这一点跟徐恕倒是差不多。他那个人也那样,嘴硬,爱面子,心里就算知道错,也不会低头,所以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很开心,他也喜欢我,后来性格不合,还是掰了。他那个人吧,虽然名声不好,和我之后又传了很多女的,不过都是流言,他真好过的就只有我,我也真的喜欢他,分开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忘记他。你和徐恕认识了很久,我听沈阿姨说,你就跟他姐姐一样,那也就是我姐姐了。要是方便的话,关于我跟他的这个事,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建议啊?” 她的语气非常的诚恳。 赵南箫一笑,视线从她那浴巾也遮不住的波涛起伏的胸前收了回来,转脸继续穿自己的衣服:“你大概有点误会,我妈说的不一定都对。我没弟弟,也不缺妹妹。还有,听你刚才说的,你对徐恕不是已经挺了解的吗,还要我出什么建议?” 盛思思一顿:“你们不是又一起共事了吗?我就随口问问。” 赵南箫停了一下,再次转过脸。 “盛思思,你要真需要我给你建议,这里我比你来得早了几天,倒确实可以给你个工作方面的小小建议。工地本来就有风险,这里位置又很特殊,在山地峡谷的风口里施工,更加需要谨慎。有些关键的施工现场,为了人员安全起见,非专业人员未经许可不能进入,你有需要的话,最好事先上报有人陪同,不要自己乱闯。” “还有……” 她看了眼盛思思脱在一边的那双高跟拖鞋,刚才因为门缝狭窄,没看见后头。 “出于对自己人身的保护,到了工地,最好也别穿高跟鞋。” 她说完,穿上外套。 “对了,我那个洗发水快没了,用完你就扔了吧,不用还我。你洗着,我先走了。” 她朝沉默了下去的盛思思点了点头,端着脸盆开门走了出去。 徐恕一个下午都无心工作。 虽然已经把陪同的任务甩给了老于,但他还是没法放心,尤其在得知电视台的人不怕吃苦直接住工地的消息后,他心里的那种不祥之感更加强烈了。 照他原本的打算,要是赵南箫还不知道盛思思来,他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间就把人打包送走。自己压不住丁总,大不了厚着脸皮向父亲求助。反正集团现在在建的大桥不止这里这一座。他们要拍,完全可以把人送去别的项目工地,让他们拍个够去。 没想到运气太差,人算不如天算,半路跳出个陈松楠,情势急转直下。 现在盛思思这些人要是突然离开,她又不傻,肯定知道是自己干的。这岂不是越描越黑,显得自己真的心虚? 虽然事实是,他现在确实很心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自己没信心。 天黑之后,他和几个技术员在东岸锚锭的施工现场加班,七八盏2500瓦的囟钨灯把工地照得如同白昼,耳畔机械轰鸣,他被吵得心烦意乱,就回来了,正好看到赵南箫一个人往澡堂方向去,应该是去洗澡,这才放心了些,远远地看着她进去,自己正也要回住的地方,转个头,竟然看见盛思思也提了个袋子现身朝着澡堂方向去,顿时紧张起来。他又不方便靠近,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也进去了。 他远远地在外头等,等了一会儿,终于看见赵南箫出来,立刻跟了回来,等她进屋,再忍一会儿,就上去敲门。 她开了门,手里握着只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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