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听说了。阿姨真的很欣赏你。不过,阿姨虽然没问小南,她也没和我说起过半句,但阿姨知道,她当时肯定很为你担心。幸好没事。” 徐恕心跳有点加快。 他听出了沈晓曼褒语下的别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另外你别多想,”沈晓曼继续说,“这次叫你不用去,其实是为你考虑。小南告诉我了,说你打算年底前就辞职回来,现在都六月了,我想你事情一定很忙,反正我的毛病也不是很严重,想给你多留些时间,所以叫你不必为此耽搁。” 徐恕继续沉默着。 沈晓曼看着他,等了片刻,又说:“还有句话,阿姨也想给你交个底。叶之洲已经过去了,这次虽然医生是他介绍的,但你不必顾虑。我还听说,你和小南在那边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挺好的。她现在就等着你年底结束工作回来结婚,我也就等着年底,明白了吗?” 徐恕隐隐猜到她话下的隐含意味,也不知道她都是向谁打听过来的,不敢看她,艰涩点头:“我明白,谢谢阿姨。” 赵南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坐到徐恕的边上。 “那个莲子心真难抽,妈你干嘛不买抽好现成的?”她抱怨了一句。 “现成的都是机器磨出来的,全是粉,不好。” “那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她顺口又问,拈起一片莲雾放嘴里。 “没什么,就问了两句徐恕平常工作生活的闲话。” 沈晓曼微笑,站了起来。 “你们再聊会吧,我先去休息了。” 妈妈走了,赵南箫又喂徐恕吃了几片水果,见他似乎走神,疑心他在为叶之洲不高兴,就轻声解释:“徐恕你别多想,我和叶之洲真的没什么了,都过去了,这次确实是出于我妈身体的考虑才联系的。” 徐恕回过神,很大度地微笑:“没关系,我肯定信任你的。” 赵南箫一笑:“我已经向单位请了长假,过两天就走。你回去后工作也别太拼,要注意身体,有事联系。” 徐恕点头,一一答应。 几天之后,他将沈晓曼母女送到机场,和进入闸关时回首看自己的赵南箫挥手道别,一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转身,迈步慢慢离去。 第64章 赵南箫是在六月初陪妈妈来到瑞士的,这个有着被上帝偏爱之名的欧洲小国的湖光山色,并没有令她生出任何的心动之感。 相反,接下来的这几个月,于她而言,过得煎熬又糟心。 叶之洲的那位合伙人朋友安排得十分周到,很快就和那家位于洛桑的有名的私人医院进行联系,妈妈到了之后,不久就得到医院方面最好的检查和最细致的诊治,这个过程大约一个多月,在又一个多月的等待过后,医生终于得出最后的结论,和国内看病的结果差不多,表示以目前检查情况判断,沈女士脑部旧伤留下的器质性伤害问题不大,不能证明这就是直接导致她时常头痛不适的原因。但如果病人接受的话,医生也可以制定计划,试着进行保守治疗,观察效果。 妈妈的症状在来这里后也是时好时坏,都已经来了,就这样回去,实在不甘心。 这里有着堪称最好的硬件和医护水平,赵南箫劝妈妈接受治疗计划,在医院的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就这样继续留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赵南箫往返在医院和公寓之间,有一天傍晚,从医院回来,疲倦的她穿过街角一间坐着相拥情侣的咖啡馆门前,无意回首,远远看到远处雪山的影,在原地定了片刻,这才惊觉,原来夏天早就过去,冬天仿佛也快到来了,她出来竟已快半年,那么多个日子,她都没有看到过他的真人了。 他们之间,自然一直是有联系的。 刚开始的时候,徐恕每天向她报告作息,常说他昨晚十点前就睡了,她当然知道他骗自己,有时装作相信,有时就直接戳破他的小谎言。 他也会告诉她一些最近发生在项目部和工地里的趣事。 比如,任工最近又调回来了,昨晚喝醉酒,撒酒疯穿个裤头绕着工地跑,还强行拉柳工陪他一起,结果被蔡大姐她们泼了一身的水,狼狈不堪,今天一天都躲了起来不见他人。 又比如,前段时间项目部新来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分配在指挥部里做文书的工作,陈松楠好像喜欢她,但女生有点冷傲,陈松楠缩手缩脚不敢追求,前些天,女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