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关系,顿时不高兴了,脸色有点难看,“这事我也说不准,依我看,这事私底下说说也就算了,可别传到县城里去,要不然倒霉的恐怕还不止张家。” 黄婶子觉得徐婆子有着危言耸听,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绿竹进来,只好住了嘴,她可晓得赵家人有多不待见张秀才一家的,她在徐婆子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可不敢到绿竹跟前搬弄是非。 黄婶子走了,她带来的消息还是让绿竹知道了,看她皱了眉头,徐婆子有些担心,之所以告诉她这些,也是怕张家的得势会不饶人,让绿竹提前知道也好有个准备,却不是让她苦着脸的,据说妇人心情不好,出的奶是苦的,她可不能因此苦了孙子,于是劝她,“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家和张家关系虽然不好,可那张秀才好歹有功名在身,注重名声,可不会做出不分青红皂白的事来,即便他真的得势,也应该不会找赵家麻烦的。而且,不管出了什么事,我和冬至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绿竹听了笑了笑,看她紧张的样子,倒是反过来宽慰她,“阿奶,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想过两日去县城一趟,上回春生满月,我师傅巧娘送了个金项圈来,我总得亲自去谢谢她的。” 既然绿竹不想提张家的事,看着也不像忧心的样子,徐婆子也就随她了,绿竹可比她想的有成算多了,总不会犯糊涂就是。“那你可得多带点东西去,银子够吗,不够我那还有点好东西。” 绿竹哪能拿她东西,于是笑着拒绝,“不用,我生春生之前不是还有一个扇面没做完吗,我这两日把它完工,拿去锦绣阁,那就是最好的谢礼了,阿奶你不用担心。” 她既然有成算,徐婆子也就不插手了。 ☆、进城 过了两日,绿竹就在向北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县城,和巧娘谈事情。这是她出月子以后托赶车的黄大叔帮忙提前捎了口信的,要不然以巧娘近些日子府城县城两边跑,她说不得要扑了个空。 巧娘早就在锦绣阁等着她了,见她来,先是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看她脸色红润,人也圆润了不少,显然月子里伺候得很好,没有受多大的罪,也就放宽了心。毕竟是教了好些年的徒弟,感情自然是有的,何况,绿竹调养好了,日子过得舒心,没有被家里的琐事绊着,她也能多花些心思在绣品上不是? 向北和绿竹约好了来接她的时间,而后就出去逛街采买东西了,巧娘于是将她带到了后堂。 “我看你日子过得舒心,我就放心了。你休养也有一段时间了,手生没有?”巧娘笑着问绿竹。 兴许是这段时间冬至不在,她又生了孩子,经过宋氏教导,心思也成熟了许多,闻言,也不说虚的,把那准备好的扇面拿出来,“这我可不敢夸大口,万一牛皮吹大了,涨破了可如何是好?依我看还要请师傅亲自看看才好。” 巧娘将她已经有些章法的行事看在眼里,暗自点头,接过她递来的扇面仔细看了看,绿竹也不敢托大也就和她说了那些是怀孕时做的,哪些是出了月子以后做的。 她这样坦荡,巧娘也不好真个儿太挑剔,何况,她这针线也没生疏,做出来的活计依旧细致,于是点头,“你做的活计,我哪有不放心的?对了,家里孩子如今是谁在带?” 绿竹听了明白这是要进入正题了,于是坦诚,“今日出来自然是我婆婆在带的,春生还小,还离不得娘。” 巧娘是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的,没再嫁,但也清楚妇人生孩子的事情,听了,也就和她开门见山了,“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的,虽说孩子离不得人,但你也不能都围着他转,该干的事还是要做,还是那句话,不为了你自个,也要为你孩子打算不是?” 绿竹闻弦音而知雅意,于是也不含糊其辞,“春生满月那天,师傅送了那么大的礼来,我拿着不踏实,就想来谢一谢师傅,顺道问问师傅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之前的话可还作数。” 巧娘听了,高兴地笑了,嘴上却说,“和师傅还客气什么?” 绿竹于是给她空了的茶杯满上茶,“师傅,请喝茶。” 巧娘笑着喝了,“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