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了别院当中,看着起身迎上来的林琥文,对着阿财摆摆手,让他下去。自顾自的坐在黄梨木圈椅上,翘着二郎腿,望着林琥文满心不满地说道: “说说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放鸽子也不用拿着两条小黄鱼逗着玩吧,还是一个少将一个上将,你们贺兰会是不是觉得在这里的存在我什么都不清楚,拿着逗乐子玩呢?” “岂敢岂敢!” 就知道宋林峰会来这套欲扬先抑,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被节度使府邸下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林琥文微微一下,站起来,对着宋林峰拱拱手道: “其实昨晚是因为小可在隔间听到宋大人和秦渊的对话之后,才意识到那秦皇门的行动其实和秦渊没有关系,完全是秦皇门自己人的决定,这才知道秦渊未必了解其中情况,赶忙回去回报,结果耽误的时间长了,等到再回去的时候,二位已经散了,这次错过了时机,今天一大早,这不就来这里等着您起床了吗?” “哼……你觉得我信吗?” 宋林峰从口袋中掏出林琥文送上的和田玉佩把玩着,眼睛不住的对着林琥文瞄来瞄去,后者也不客气,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串珍珠项链,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把这串一看就知道价值不符的珍珠项链递到宋林峰的面前: “听说令夫人可是吴江孙氏的成员,那一定是气度非凡的大家闺秀,这串珍珠项链正是太湖河珠的上品所制,大人只要往夫人面前一放,保准夫人互信转移,再不嫌弃这宝凤城!”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自从旬月之前,伯父忽然去世,宋林峰的夫人便直接回了吴江娘家,虽然这本身就是个政治婚姻,但是时过境迁,此时的宋林峰确实需要吴江孙家的支持,况且在华夏政坛,如果原配夫妻分离,本身对于政治人物就是一大打击,多少人因为招花惹草最后弄得声名狼藉,前途尽毁,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况且宋林峰的夫人年方不过二十几岁,正是青春年少,如果不是孙系旁支,也不会远隔千山万水,嫁给宋林峰这个难过半百的糟老头子! “额,这都是贺兰会会长大人的指示,我只是照做而已!” 林琥文尴尬的笑笑,自家那个事无巨细,悉已知之的会长贺兰荣乐有时候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连这样隐秘的小事都能够打听得一清二楚,想来这宋府当中,也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贺兰会的线人在! 想到这里,原本就谨小慎微的林琥文也更加小心地观望着四周,唯恐被人抓住把柄,好不容易弄来的在宝凤城里吃香喝辣的日子就没了! “那你们到底是要什么?这么大的排场,这么高的投入,如果老夫给你们的回报不高,你们到时候是不是打算让我和前任固原刺使大人一样,莫名其妙死在河边的老榆树下面啊?” 宋林峰语含讥讽的说着,林琥文尴尬一笑,赶忙摆手道: “不敢不敢,其实我也是得到了会长大人的命令,说这次一定要伺候好您老人家,讨好您,不择手段的拉拢您,这样的话,我们贺兰会才会更加强大不是!” “都这个时候了还给我打哈哈啊,说吧,是不是跟秦渊将军,还有他的秦皇门有关啊?” 宋林峰坐直身体,眼中写满威严地看着林琥文,将珍珠项链和和田玉佩放在旁边的茶桌上,语气坚定的说道: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夫虽然贪财好色,但是也从来不会强人所难,自然也不会希望别人对我强人所难,说说你们的条件吧,我能办得到,这些东西归我,你们还要适当的增加报酬,但是办不到,我也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人生在世才几个春秋啊,何必浪费时间在这种打哈哈上面呢?” “真他娘的虚伪,你小子把东西放的那么近,就算是不答应,还能还给我不成?” 林琥文心中冷哼一声,嘴上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对着宋林峰就是一阵花言巧语: “其实事情很简单,这次我们贺兰会和秦皇门的冲突,两边的领袖那都是不清楚地,我们大会长大人当时正在玉门关月牙泉,而秦皇门的门主秦渊不正在西域练兵吗?大家的手下是不打不相识,但是两家并没有敌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您说是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