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过大部分的同龄人。这样的学生想要自立,要么出卖劳动力,要么就是单纯的搞学问。 尹大小姐家里有钱,父母兄弟都疼她,若不是担心几个媳妇容不下,她爹娘都考虑过养她一辈子的可能性。 他一边想着,一边擦着手往回走。一转身没注意,撞到了人。 这里是尹家的文会,来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文人,傅子寒也就快速的作揖道歉,态度谦和有理,等闲也不会有人因为他的无心之过而跟他纠缠不休。 “不碍事,也是在下没有注意,走快了一些。可撞到子寒兄了?” 诶,来人认识他?傅子寒抬眼看,对方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颌下一缕美须,穿着的衣袍虽然样式简单,可衣襟袖口下摆上都是手绣出来的精美云纹。腰间还缀着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另一边则挂了一只清水透碧的蝠形玉佩。 单就这两样东西的价格就已经足够普通人家吃个十年,还别说这人手上的那把扇子,也是玉骨雕成,名家作画。 好羡慕啊!傅子寒有些舍不得的将自己的目光从扇面上挪开,心里在暗恼那家伙就是个爱装的,大冬天拿什么扇子?这不是显摆就是有病! 尹二少爷虽然已经快三十了,谁让他还在家里,上面有阿爷有父亲,他可不还是尹家的二少爷么。 傅子寒是没有跟尹二少有过交流,但尹二少对他不算陌生。 他刚才跟尹二少相撞,人没事,衣袍摆角被树枝勾破了一个小口子。他没觉得有啥问题,跟尹二少告罪一声就打算去找儿子。可尹二少不肯放他走了。 “今次是在下莽撞,毁了子寒兄衣袍。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去花榭那边坐一会儿,让在下长随去取了衣服更换的好。” 傅子寒有原身的记忆,知道这个时代跟自己上辈子不同,这样的场合若是穿着有损坏的衣服出门交际,那就是打脸,打自己的脸! 他不想占人尹二少的便宜。这相撞的事儿,两边都不是故意的,衣服坏了该他倒霉,回去想办法补一补就行了,实在补不好,再做一件也不是为难的事。他缺钱还没缺到做不起衣服的程度。 但二少很热情,拉着他就往花榭那边走,还特意让小厮去跟傅立文知会一声。 纵然有原身的记忆在,但傅子寒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合,他不知道要怎么拒绝才能不伤了对方的面子。可一犹豫,就把自己犹豫到花榭门口了。 他眼尖,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花榭前面站了两个丫头,于是赶紧往旁边避让。 “二少爷,这花榭有女眷在?” 尹二少正在跟傅子寒说他在外游历时的见闻,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又看到傅子寒往旁边树下避让,疑惑的扭头过去看。花榭是他提前就安排好的地方,照说是不该有女眷在的。 等看清楚了守在外面的丫头长啥样之后,他顿时着急了。 “是舍妹的丫头。她们不是在冬暖阁那边赏花么,怎么跑这边园子来了?” 这一着急也就顾不上傅子寒,松了他的手腕,一撩衣袍角摆,小跑着进了花榭。 进门就看到妹子在抹眼泪,尹二少顿时怒从心头起。 “紫苏,黄芪,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站在门外的两个丫头颤巍巍的进来,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让你们看着小姐,你们干了什么?为何小姐一个人在屋里哭。”尹二少怒不可遏,差点上去踹两个丫头,“白芷跟青蒿呢,跑那里去了?” “二少爷,白芷去给小姐取药去了,青蒿在烘衣服。” 紫苏年纪大一些,抢在尹二少动脚之前,趴跪下去,把她家小姐为何而哭的事情说了个十分的清楚明白。 傅子寒让尹二少的长随伺候着到旁边的抱厦里更换了外衣。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