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捏了男人的手腕,试图给他挪开,却不防给反手握了个正着,光滑细腻的背,贴上了压过来的温暖胸膛,耳畔一个呼着热气的声音,慵懒地在问:“醒了?” 不等她回应,便随之而来一个亲吻,落在了耳垂上。 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拉开了盖在胸前的薄被,只一眼,又迅速合上。 宋君临便眼睁睁瞧着,那抹桃粉色,自她修长的脖颈处,蔓延上了小巧耳廓,再是几缕发丝胡乱覆盖着的面庞。 只几秒钟,谢灵境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也不知道现在哪里来的力气,她裹了洁白薄被,一个翻身,就与身后宋君临面对了面。 “你……我……我们……”她难得地结巴,看样子是酒精麻痹着的大脑,还没完全运转起来。 宋君临倒是坦然自若。他一手撑起了脑袋,换了居高临下的视线,本就被谢灵境拽去了大半的薄被,此时更是遮不住他裸露的胸膛。 谢灵境下意识地撇开了眼,就听见他自得地哼笑了声:“还敢说我是老年人吗?” 真实的,谢灵境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那桃粉色,迅速升级到了绯红。 记忆力超强的她,在宋君临有意的引导下,很容易就想起了昨晚曾发生过的事情。 骤然醒来,她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视野所及范围内,是宽阔的胸膛,以及余光里,一张洁白的床。 毫无疑问,鼻尖所闻熟悉的清爽香气,来自在她陷入沉睡之前,曾亲吻过的男人。 宋君临自己也没有料到,本以为早已陷入深层睡眠的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这可真是叫他大开了眼界。 四目相对,一时之间,宋君临不知道自己是该抱了她继续往前走呢,还是要先开口说话。 好在谢灵境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放我下来,”她神情认真,口齿清晰地说道,“我自己能走。” 仿佛前一秒还醉着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宋君临还真就听话地给她放了下来,然后饶有兴致地看她环顾了这房间一周,点头道:“我要先去刷个牙。”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她还真就去浴室里刷了个牙。 宋君临抱了胳膊,站在浴室门口,看她认认真真地,上下左右刷了牙。 大约是觉得有趣,他干脆问:“要洗个澡吗?” 谢灵境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两秒钟,摇头:“我没力气洗了。”她扭了头去看宋君临,镜边化妆灯照得发亮的素白双臂,撑了盥洗台,嘴角蓦地勾起一丝笑意,“不如,你来帮我洗呀。” 这毫不做作,浑然天成的媚眼如丝…… 宋君临可以笃定,她果然还是醉着的……不过还能坚持着来刷牙的谢灵境,恐怕也是凭借着脑子里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了。 不过待这点意志力耗尽,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原来也有着如此勾人风情的一面。 谁说她是只知道埋头苦读的书呆子来着?此刻在宋君临的眼里,再没有比她更吸引人的了。 可能是不满他的沉默和无作为,谢灵境干脆转身朝向了他,孩童要抱抱似的伸出了双手:“我是真的不想动了嘛。”她撒娇。 就算是柳下惠,这种时候,也没法再继续坐怀不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现言存稿中——《你呀》,请读者老爷们还要多多支持下啊~鞠躬~ 文案: “我本是个没有什么胜负欲的人,但只一件事,对于要如何成为你心中排名第一的人,我却时常耿耿于怀。” ——阮云梦 初见时,阮云梦看着那个逆光而来的白衣少年,被妈妈笑着提示:“棉棉,快叫哥哥。” 少年笑:“绵绵?软绵绵?” 她气:“是棉棉!棉花的棉!” 再重逢,面对友人的调侃:“孟总,小情人?”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