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乱跑了。” 常小嘉应道:“哦。” 到开席时,谢厉没和常小嘉坐一桌。 谢厉身边坐着时弘箐,刚坐下来不久时,便见到阮秋媛也在他们这桌坐下来,位置正好在时弘箐另一边。 后来,阮秋媛借着敬酒的机会,给谢厉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谢厉直到去卫生间,把自己关在隔间里面,打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看见上面有一个房间号。 他深吸一口气,把纸条扔进马桶里冲掉。等他回来宴会厅,看见里面还很热闹,常小嘉坐在常冠山身边,正与霍照宁交谈。不知道霍照宁说了什么,常小嘉听得很认真的模样。 谢厉没在原来的位子看到阮秋媛。 他犹豫了几秒钟,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虽然纸条上只有一个房间号,但是谢厉知道阮秋媛指的一定就是这间酒店。他坐电梯上去九楼,沿着走廊找到了908房间,伸手按响门铃。 很快,阮秋媛从里面将房门打开,然后把他让了进去,再关上房门。 这是酒店的一间套房,有客厅和卧室,房间里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沙发椅背上还丢了两条裙子,看起来阮秋媛应该是在这里常住。 谢厉从进门之后就一言不发。 还是阮秋媛先说道:“这个房间我住了很久,这里没有监听也没有监控,你放心吧。” 谢厉转过身来看着她,神情难掩愤怒,说道:“你是不是疯了?” 阮秋媛还穿着那件旗袍,只是皮草披肩换成了羊毛外套,她面对谢厉靠在沙发旁边,“什么叫我疯了?你为什么来海港?不是为了泄洪行动吗?” 谢厉说:“可你是女的!” 阮秋媛问道:“什么时候警队也有性别歧视了?” 谢厉咬牙切齿地说:“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你作为卧底要牺牲多少东西?值得吗?” 阮秋媛手臂抱在胸前,突然问道:“海蔓值得吗?” 谢厉不说话了,他只是缓慢地在沙发旁边坐下来,抬起手捂住了脸,过一会儿才又声音沙哑地说:“你是为了海蔓来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海蔓知道了,她会多难过?” “海蔓不会难过,”阮秋媛走到谢厉面前,“海蔓是为了调查姓常那一家人牺牲的,我们不能让她白白牺牲,你懂不懂啊,谢厉?” 谢厉把脸抬起来,他说:“我懂。”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谢厉的情绪也平复了,他抬头看向阮秋媛:“你这样把我叫过来太冒险了,你不怕杜盛莲找你?” 阮秋媛坐在他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杜盛莲这时候不会找我,而且我跟任何一个男人单独待在房间里,也不会惹人怀疑,别人只会以为我们两个在偷情。” 谢厉稍微愣怔,突然感觉到另外一种紧张,他抬起头,下意识朝着房门方向看一眼。 阮秋媛点燃一根烟,问他:“你紧张什么?” 谢厉摇了摇头,他看阮秋媛抽烟,说道:“你以前不抽烟的。” 阮秋媛把脸颊旁边垂落下来的长发拨到耳后,“有时候压力太大,抽烟可以缓解压力。” 谢厉完全能够理解阮秋媛的状态,他自己也常常依靠抽烟来缓解压力,他过去也同样不抽烟。 阮秋媛说:“我叫你来,是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谢厉看着她。 阮秋媛吸一口烟,说:“吴灿在撺掇杜盛莲,想要除掉常冠山和常小吉父子。” 谢厉皱眉。 阮秋媛继续说道:“你知道所谓鸿坊的产业,其实就相当于常家的产业,常冠山父子借助鸿坊势力做生意,但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