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渺冷笑一声:“过来。” 苏浅心里怕的要死,但只是犹豫了两秒钟就转身走了过去,走到宫渺身前一米的时候停下。 宫渺不说话的时候,甚至比说话的时候更加让人心生颤栗,尤其是他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用杀人的视线盯着苏浅。 苏浅终于低声哭了起来,连连摇头:“宫……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 “跪下。” 苏浅刷的一下抬起头来,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眼泪毫无预兆的大颗大颗往下掉。 宫渺眼里的戾气越来越重,苏浅看到他眼中的不耐烦之后终于吓得跪在了地毯上。 虽然地毯很厚很软根本就伤不到膝盖,但这种被人当众撕下脸皮羞辱的感觉还是让她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宫宴坐着的沙发后面还有两个保镖站在那里,虽然他们始终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过来!”宫渺还是不耐烦的一声吼,吓得苏浅一个激灵,有些委屈的抬头看他。 在接触到宫渺眼神的一刹那,她赶紧又低下头去,忍着满心的屈辱站起身赶紧走过去又在他面前的地毯上跪下。 她不知道宫家是什么背景身份,但这一个多月来,宫家将一个黑白两界的大家族连根拔起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这会儿吓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黑道整人的手段,她就算没有听说过也该猜得到一些。 她终于怕了,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只低声连连的说自己错了请他放过自己。 宫渺耐着性子静静听了一会儿,直到她没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抬头偷看自己的时候,才冷笑着开口:“没关系,你想要钱,我就给你钱。” 苏浅直到现在才听出宫渺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她依旧不敢相信,有些畏惧的摇了摇头。 “用你擅长的,好好做。” 苏浅愣了愣,没懂他的意思。 大着胆子抬头,看到了宫渺眼睛里缓缓燃起了一团火来。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吓得直接跌在了地上。 她明白了。 可是,不…… 苏浅再一次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惨痛回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跑。 她双手撑着地毯摆出抗拒的姿态,小幅度的摇着头:“我不是要钱,我不要……” 宫渺耐心告罄,不想再跟她废话,闭上眼睛往后靠在了沙发上。 苏浅还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原本站在沙发后面一动不动的保镖忽然走了过来,直接按着她的脖子一用力让她趴在了宫宴的腿上。 苏浅整个人都懵了,浑身羞耻的滚烫,开始疯狂的挣扎。 宫渺不悦的拧眉,苏浅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连连点头:“好,好我答应……” 她抱着宫渺的腿请求道:“但是,但是让他们出去好不好,我……” 就算她脸皮在厚,也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当着保镖的面做这些事情。 苏浅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祈求,但宫渺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只是眉心皱得更紧了。 保镖们知道宫渺这是最后的耐心也没有了,又伸手按住了苏浅的脖子,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脸按了过去。 那是苏浅人生中最艰难最痛苦的一次回忆,就好像被人彻彻底底羞辱了一番又剥光了扔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大街上。 她心里怨恨,委屈,不甘心,又害怕的要死…… 她以为宫渺是因为上次自己主动献身的事情恼怒,所以才要收拾她一次。 但她没想到,那一次之后并没有结束。 那天开始,她就没有离开过。 宫渺那天将她按在地摊上折磨了一次之后,直接就离开了。 保镖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满满一箱子的钱,直接扔到了她的面前。 苏浅躺在地毯上没完没了的哭,哭完了之后发了疯似的将箱子里的钱全都撕碎了! 那之后,苏浅就一直被关在这间房子里,宫渺一开始每星期来一次,每来一次都会把她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但每一次结束后都会给她一笔钱。 一开始,苏浅都会泄愤似的把钱撕了,后来察觉到逃跑无望,干脆就不撕了。 但是,自从察觉到苏浅不再反抗之后,宫渺的性格却越来越暴戾,折磨她的时候也越来越不顾及,而且也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到频繁地出现…… 直到有一次,苏浅昏过去再醒来,发现有医生在给自己检查身体。 她痛苦的开始哭泣,崩溃的问宫渺到底要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宫渺终于大发慈悲的明白告诉她:“你不是想要钱吗,生个孩子,就给你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