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怪当年那个人贩子,让她找个山沟扔了摔死,她却给卖了,不然哪有今天这么多事?能怪我吗?傅存德,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要不是我,任由那个傅樱在两个老不死的跟前长大,家产哪里还有你的份?哪里还有蔷蔷杨杨的份?”魏秋贞一点不示弱,叉着腰跟傅存德对骂起来。 傅家那么大的基业,公司给了傅存怀,两个老不死的手里的东西还不是看谁顺眼就给谁?如果任由事态发展而他们不采取任何措施,那老不死的手里的东西就全是傅樱的了! 可怜傅存德也是他们的孩子,可怜傅蔷傅杨也是他们的孙子,到头来什么也没落着!让魏秋贞如何甘心? 那是多大的财富啊? 能让他们一世衣食无忧! 也是因此她下了狠手。 傅存怀她没本事动,傅樱她难道还收拾不了? 可惜的是,她未免命太好了些,不仅没被搞死,倒惹得她一身腥。 傅蔷见他们不仅不想办法,倒还吵起来了,又急又气,硬是被气出了眼泪,“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呀!傅樱是我推的,我可不想被抖落出来,万一、万一……大伯不会放过我的!我会坐牢的!那我就毁了!” 她后悔不已,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件事?为什么魏秋贞还有后手不跟她说? 魏秋贞如果跟她说了,她哪里还敢掺和分毫? 魏秋贞织了这么大的网,没想到把她这个亲生女儿也给陷进去了! 傅蔷硬生生气哭了。 魏秋贞蹙了柳叶眉,“怎么那么没出息?” “我没出息?你们又好到哪里去啊!”傅蔷发着脾气,满心怨怼。 他们野心太大,头脑却跟不上! 魏秋贞也急着呢,她看向了傅存德,“怎么办啊?存德,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母女俩进那铁笼子吧?” 傅存德恼怒地皱眉,这臭婆娘,倒会捏他七寸,让他不忍,也不想想他哪来的法子。 “你自己惹出的事自己没法子平?!”傅存德吼她。 “法子是有。”魏秋贞讨好地笑了笑,“你现在去你哥那里盯着,你混在里头才有可能趁机保全我们母女俩呀。” 如果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得知,她们也好有个准备。 如果有什么证据,说不定还能销毁销毁。 魏秋贞的算盘打得响。 要知道,她从小就是最会算计的人,不然怎么能凭着清贫的家世嫁进傅家这样的豪门贵族? 唯一失算的就是傅存德没出息,得不到傅家财产,竟然还得她一一谋划。 傅存德还真去了。 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 傅存德到傅家的时候,绿姨给开了门,她对这些主人家可热心,傅存德问什么她答什么。 “我哥调查出什么没有?” “还没呢,先生和霍先生叶先生他们在书房很久了,听说还一筹莫展着。”绿姨把自己刚学来的一个词都给用上了。 傅存德悄悄松了口气,“我爸妈呢?” “听到您来了,在大厅里等您呢。”绿姨的倒三角眼眯着笑,大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意。 见她这样,傅存德放心地继续探问,“二老心情咋样?” “担心傅樱哩,好不到哪去的。” 说话间,已到了大厅,傅存德叫着“爸,妈,我来了——” 得不到回应。 定睛一看,二老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发什么呆呢。 可能是做了亏心事有点心虚,傅存德搓着手讪讪地问:“咋的了?爸妈,怎么坐这儿不说话呀?” 不怪傅老先生傅老夫人将家业交给傅存怀,傅存怀这拎出去看就是贵家子弟,十足的继承人风范,而傅存德—— 说是傅存怀的司机都没什么人信。 相貌、能力和气质均是天壤之别。 傅老爷子叹了口气。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也舍不得偏心,给傅存德一家子公司让他打理,谁知道第一年就血本无归,亏得那叫一个精彩。后来情况严峻到傅存怀不得不插手看顾着,这才得以存活到了今天。 傅存德刚进门,招呼都没打完,就见傅存怀他们从二楼的书房下来了。 傅存怀他们个个是业界精英,站在一起格外养眼。 此时此刻几人脸上却不见分毫轻松和笑容,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傅存德心里一慌,谄笑着问:“怎、怎么了?大哥,查出来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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