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饭的呀? 傅鸢磨刀霍霍,恨得咬牙切齿。 同时对傅樱又添了一分崇拜——这可是赤手夺刀刃的人才。 傅鸢的话让老太太陷入沉思,老太太抚摸着傅樱长至快及腰的头发,一下又一下,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老大啊,这件事你处理吧,我就不插手了” 她让老爷子扶着回屋去了。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她跟老爷子说:“怎么老大老二差别就那么大?一家子好种,一家子孽种。” 这简简单单一句话的背后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惆怅和心痛。 儿子不争气就算了,就不敢有的是生出邪念,这才是最让傅老夫人痛心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好端端的傅蔷也变成了这幅样子。 程舒媛对傅蔷真是恨得不行,那母女俩怎么那么歹毒的心肠,非要置她的樱樱于死地?!她可怜的女儿,何曾招惹过她们?简直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她抱着傅樱一顿痛哭,傅存怀默然走出去外头,报了警。 该如何处理,交由警方公开公平公正去处理即可。他虽是做大伯的,却无法对傅蔷宽容,因为她触及的是他的底线——他都舍不得动一根汗毛的樱樱。 傅存怀在屋外踱步,半晌,把事□□无巨细地打字打下来给傅存德发了过去,最后一句是:我已报警处理。 傅存德这么晚收到大哥的消息还有些莫名,匆匆看到最后,吓得瞳孔一缩,当即打了电话过来质问:“大哥!那可是你亲侄女!你怎么忍心把她送进监狱啊!你还是她大伯吗!” 傅存怀声音沉沉,隐着一分怒气,“老二,我还想问问你,为何你的妻女一而再再而三对我女儿下毒手,难道樱樱就不是你侄女了吗?!” 傅存德一噎,再说不出话来。 他也觉得心虚。 “反正所有的后续事宜就看警方如何处理了,我不会冤枉她一分,也不会包庇她分毫。”傅存怀说罢,径直挂断了电话。 傅樱受了这么大的吓,程舒媛心疼得心抽抽,搂着她回屋陪她一起睡去了,傅鸢挑挑眉,紧跟着去了。 傅宇望着,小脸皱了皱,算了,就二姐那小小的公主床也睡不下了。 傅宇不太甘心地回屋去了。 程舒媛拍着傅樱的背,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傅樱本来给自己立起了一道坚硬的盔甲,让自己百毒不侵,管他刀枪剑戟通通挡去,可是被这样当成瓷娃娃地待着,她却突然想哭了,深藏的脆弱一一被剖开,傅樱都觉得她变得矫情了。 在程舒媛和傅鸢一左一右的拥怀之下,她慢慢扬了笑,沉沉睡去。 傅蔷被送去了少管所,魏秋贞知道以后疯也似的去问傅存德,她的女儿做了什么,还至于把她送进少管所去?! 傅存德一一说了,脸色很难看:“你还敢质问我?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太会教!” 他啪地一声挂断电话,一点不想和这个女人多说一句。 魏秋贞傻愣愣地看着被挂断的屏幕,冷不丁笑出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傅存德,你真是把这句话给我表示得淋漓尽致。 从出事开始,把她推出去,把蔷蔷推出去,他却无半分担当之意。 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整个二房的荣华才费尽了心思? 毁了她也就罢了,怎能牵扯到蔷蔷? 魏秋贞掩面痛哭起来,越发觉得傅樱就是个灾星。 * 傅蔷的事情没人压着,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颜思钦听了,又是愕然又是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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