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比,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反正她是找不了傅家的麻烦了,只能在自己家里跟父母撒气。 许父头疼得很,眼角瞥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儿子,又是一阵气,嘴下丝毫不留情,“许以慕,妹妹哭成这样你也不安慰安慰,就坐在那里跟哑巴一样!” 许以慕不作声,许母拦着他,生怕父子俩又吵起来,“好了,别吵了,大晚上的吵什么。” 她转移了话题,“我还听说了些旁的事情,听人说啊,那个傅樱幼年被拐,傅家现在在追查当年的事情,花了好大的力要去找到那个人贩子,但就是找不到。” 许父摇了摇头,“真是造孽,拐卖孩子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许母戳了戳他,“这可是我偷偷打听来的,你有那骂儿子的闲工夫不如去帮帮忙,要是咱们帮忙找到了,那可就搭上了傅家这条线,一飞冲天了!”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成功了。 许父点点头,琢磨着也有道理,“我明天就去查!” 傅家的人情,欠下来那可不得了! 许以烟见他们注意力都转走了,气不打一处来,“那那个傅樱就这样拿了第一?!” 许以慕嗤了一声,“人家凭本事拿的,你能怎样?!” 许以烟愣了愣,没想到他敢当着爸妈的面这么刺自己,脸色瞬间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也用不着她动手,许父已然勃然大怒,“你在说些什么!许以慕!” 许以慕并不搭理,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屋去了。 许父差点被他气出心脏病来,在他身后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孽障——” 许以慕脚步不停,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作响,甚至还故意用了力。 见许父要去找棍子,许母大骇,死死抱住他,“不行啊,孩他爸,以慕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许以烟是童星,他们当父母的也得付出些什么,她小时候他们就跟着她天南地北地跑,顾不上许以慕,放到老家去了,后来因为学籍什么的,还有就是孩子也大了,才把人接回家。许以慕跟他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冷不热的,可不能再雪上加霜! 许以慕本来准备早点睡,可是辗转反侧也难以入眠,索性披衣起身,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刚刚许父许母说的话。 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想拿到傅存怀的号码并不难,许家不算豪门贵族,却惯会钻营讨巧。 他这个长子,也学得八九不离十。 * 傅樱跟路艾嫒出去玩了,趁着暑假不用上课,俩人还悄悄去做了个美甲。傅樱做了个粉嫩嫩的,跟指甲本身的颜色差不多,可是就是觉得自己干了天大的坏事。 路艾嫒比她大胆多了,做了三个磨砂跳色。 傅樱总觉得路问不会放过她的。 平时管路艾嫒最多最严的不是别人,只有路问,恨不得连根头发丝都管着。 傅樱欢欢喜喜地抱着杯奶茶回家,却正好跟里面要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差点摔了一跤,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拉住。 待看清来人,傅樱微愣,“以慕哥哥——?” 许以慕冷厉如霜的脸上难得的柔和,温润得仿佛雪中松柏,“现在是不是该叫你傅樱呀?” 傅樱点头,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笑得露出两个小梨涡,“是呀!以慕哥哥,你怎么会在我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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