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膺还是笑:“让他请!”说着,转而问道:“金子溶得怎么样?” “呃,都溶了,正往模子里倒呢!” “行,接着溶去吧!”贺膺不管老四了,扭头又跟老二说:“四具尸体给我留着,看住了,明儿一早要是没了,拿你的人给我顶。” “放心吧老大!”老二乐呵呵打着保票。 “行了,散了吧,干你们的活儿,老大我就寝了。”贺膺说完这句,一口把剩下的酒全喝了,拉着陆离就往房间走,陆离被他拽得一怔,进了屋才问道:“又不分房睡了?” 贺膺把门一锁,忽然就开始脱衣服,陆离眼睛瞪圆,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只见这人脱完上衣就解皮带,太流氓了! “过来!”贺膺要求道 “不……”陆离又往后缩了缩。 “过来!”贺膺把皮带拿在手里,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陆离双手往一起一拢皮带就缠紧了。 “你想干嘛啊……”陆离慌了。 “你暴露了,要挨打。”贺膺说着伸手摸了摸陆离的脸,表情戏谑,似是在逗弄他:“还要破点相。” 陆离这才意识到,自己告密,卢百万的探子过来却被嘣了,贺膺得把他摘出去。最省事的办法就是打他一顿…… 他这是给自己找的什么罪受啊!就算痛感顿觉吧,每天这么被贺膺摆弄来摆弄去的,怎么看怎么都像sm培训…… “知道了,动手吧。”嘴巴一撇,陆离倒也不抗拒,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又不疼。 “其实,现在卢百万是强弩之末,你不需要再卧底了。”陆离痛快,贺膺反倒磨叽了。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陆离的脸,眉头皱着,似是不忍心下手,破坏了这张好看的脸蛋。而陆离却不怎么领情,不耐烦地看他一眼。 “贺大人,月满则亏这道理你不懂吗?就算是卢百万今天被你踩在脚下,还有勾践灭吴的前车之鉴呢,你总要留个后路!”陆离说着,笑了笑:“我自愿的,给你当后路。” 感觉贺膺摩挲的力道狠戾了些,陆离笑着闭上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贺膺好像低声骂了句什么,陆离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慌然睁眼,只见这人沉着脸把自己抱去床边,往床上一丢,接着俯身压过来,疾风骤雨似的吻随之袭来。 眉骨,眼窝,鼻梁,嘴巴,下巴……贺膺像一只饿极了的狼,对着他亲了又啃,啃了又亲。 尖牙啃咬过来应该是挺疼的,陆离这么想着,却只是觉得轻微刺疼,接着这人热乎乎的舌头就安抚似的舔上来,只是,啃是照着该受伤的地方啃,舔却每次都要舔到嘴巴上,跟他好一番腻歪才肯继续啃。 贺膺嘴上霸道,手掌却温柔地顺着陆离的脸颊揉到他发间,轻轻抚摸,两个人的身体交叠着,陆离立刻感道贺膺火烫的胸膛,以及他略快的心跳,一股熟稔感突如其来地袭来,陆离愣了愣,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只觉得似曾相识。 可这种情况下的似曾相识,他和苏白是断不可能会有,那为什么…… 这种感觉消失得很快,就好像它的突如其来一样,陆离的思绪很快又被贺膺的袭击所侵蚀,便干脆认为这是贺膺和苏白是同一个人的印证,也许他身体的记忆搞得记忆也错乱了,这么想着,陆离渐渐便也忽略了这样一个小插曲。 本以为按照这个趋势发展,贺膺是肯定要睡他的,却没想到脸上的彩挂得差不多了,贺膺竟然什么都没做,只是把皮带也解了,揉着他的手腕躺下来。 “不疼的。”见贺膺这样,陆离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唉……也许他真要被搞成抖m了……这该死的设定! “记住了,你这些伤,都是为我受的。”贺膺沉声说着,也不知是真的让他记住,还是自己也要记住。 陆离琢磨了半天这句话的含义,心里忽然一暖,轻轻嗯了一声:“记着呢,都是你,贺膺贺老大害的。” 不是别人,不是师父,也不是谁的转世。 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贺膺。 庆贺的贺,膺惩的膺。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