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让我就这么给他取子弹……”回想起刚刚那古怪一幕,红姐连连摇头:“你们几个都看见了吧?咱老大最听谁的?以后得讨好谁?” 所有人:“老八……” 老二:“我日……” * 此时房间里,又是另外一幅光景。 贺膺小心躺下来,让陆离能靠得舒服些,视线落在他满身的纱布上,一时间神色复杂,嘴唇紧紧印在他的额顶,半天才低声骂道:“傻子!”随之一声叹息,声音又软下来:“你个小傻子……” 陆离又往他身上蹭了蹭,似乎是很喜欢这副凉意,贺膺只得拽开他一些,免得他蹭到伤口又出血,就这么跟他操心了一夜,等到晨光熹微,才有些撑不住,稍微阖眼一会儿,陆离偏偏在这时候醒了。 “老大?”他声音沙沙哑哑,听得贺膺一阵心疼,低低嗯了一声,要起身去给他倒水,却听见陆离急切地问:“打赢了吗?” “我能输么?”贺膺哼声,伸手摸了摸陆离的头,忽然低声道:“以后,不许做这种多余的事。” “多余么?”陆离抬起头,嘴角浅浅勾着。刚刚他去潜意识里检查了一下数据,除了征服感还差10个点,其他数据全都满格了。 贺膺皱眉,若不是这个人现在伤着,他真恨不得立刻把他操哭,让他再这么嚣张,这么不知深浅,又这么…… “老大啊,你抱我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哭了?”陆离忍笑:“以为我死了吧?” “闭嘴!”贺膺彻底阴下脸,低头就把这张讨人厌的嘴巴吻住,陆离似乎比他更急迫,嘴唇才碰到,小舌头就迫不及待地伸过来,贺膺眉头一皱,压着欲望由着他胡闹,却不舍得咬了,只是用了些力气吸吮,两个人吻了好久才舍得放开彼此,贺膺呼吸急促,陆离小脸也红扑扑的,视线绞缠在一起,不用多话,早就千言万语。 喜欢你,才犯傻去保护你。 喜欢你,才会做好多好多多余的傻事。 喜欢你,才不怕惹恼了你,因为也仗着你喜欢我,除了干死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喜欢你,才巴不得你干死我。 陆离嘴巴一撇,去他的征服感!这个气氛真的好想表白啊! 偏偏这时,恼人的敲门声传来,老二在外面提醒道:“当大家的!该去户县复任了!” 陆离一愣,立刻收起一脸发情的样子:“这么急?不是打赢了吗?” “姓卢的先一步放出卢百万的死讯,现在户县已经乱了,我必须尽快杀回去。” “可是你们刚打了一场恶仗……”陆离视线落在贺膺伤着的手臂上:“就算卢大帅被南省军阀牵制住,户县只有卢府的民兵,可也是不小的兵力,你们……”陆离皱眉,心里也明白,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老百姓,能煽动吗?” 贺膺点点头,陆离说出了他心中所想:“就是煽动百姓,赌一把吧!”说完,忽然捏住陆离的下巴:“你不许去!乖乖在这养伤!” “我去干嘛,口才又不好……”陆离瘪瘪嘴,却听贺膺不认同地一哼:“跟我犟嘴时,可看不出来!” 陆离忍不住笑了,贺膺摸摸他的头,这才起身,先给陆离喂了杯水,才披上衣服出门。 * 户县城楼之上精兵把守,戒备森严,贺膺的人马刚刚靠近,便受到枪林弹雨的欢迎,行进艰难。便在这时,内城忽然有人骑着马在街头巷尾穿行,把钱袋子丢得满街都是,一边散财还一边高声喊道:“卢贼已死!钱归你有!卢狗当诛!命在你手!” 同时,城外跟着呼喝:“卢贼已死!给谁当狗!偷鸡不成!命都没有!” “城楼上的兄弟听着!我贺某做人,有我一口吃的,决不饿死兄弟!我在户县这几日怎么做人,你们亲眼看到了,卢百万怎么做人,你们亲身体会。南省的军阀已经攻进省城,卢大帅连小舅子都不救,会救你们吗?现在与我纠缠,咱们两败俱伤,南省军阀杀过来,全是死!投靠我,还是继续跟着卢大帅,你们可想清楚了!”贺膺中气十足地吼完,一枪嘣了城楼上一个领头的。 土匪营士气大作,继续高吼:“卢贼已死!给谁当狗!你不姓贺!命都没有!” “妈了个巴子,不耗着了,杀进去!”贺膺这时眼睛一眯,朝天放了三枪,带着兄弟们策马杀入城去。 城中早就被老三的人扰乱军心,见贺家军杀进来,老三先带头喊:“贺县长回来了!”连喊了十多遍,忽然从某家二楼丢出个花盆,正砸到卢家民兵。 一瞬间,好几扇窗户纷纷打开,丢花盆,丢瓷瓶,丢椅子,还有放冷枪的,整个户县都沸腾了,眼看着贺军压制住场面,卢百万收的民兵本就不是正规军,又被卢百万养得阳奉阴违,墙头草一般,没撑多久,竟纷纷投了降。 结果,不到三天的功夫,贺膺竟就成功攻下户县,占领了县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