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清晨,之南刚睁开眼就看见将军趴在床边。 “这家里还有我进不去的地方吗?”他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脸宠溺。 “孩子在奶娘那儿,你去看吧。”之南把脸转到了里面。 “我看过她了,来看看你不行?昨天怎么还不让见了,生气了?” “懒得跟动物生气,你快走吧,一会儿该迟了。”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呢,我还真得走了。”将军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诶?”之南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夫人有事?” 他回过头来,表情故作严肃。 之南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不看他。 “今天还真不能迟了,晚上回来跟你说,我想好办法了!” 没等之南说话,将军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落下,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他说想好办法了,什么办法。 突然又觉得自己都是当了母亲的人,还整天想这些,真是羞耻,把头埋进被子偷偷笑了起来。 之南觉得这天漫长无比,脑子里一直忍不住想他走时的话。 终于捱到了晚上将军回来。 不过他根本没往正屋来,跟嬷嬷打了个招呼,说自己累了回房睡了,然后就躲在屋里不出来了。 之南趴在门上,使劲地往外探听,院子里也没了动静,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早上刚说的,怎么又喊累了,他的话果然不能全信。 入夜了,墨菊挑灯进来了。 “夫人,将军有要紧事跟您说,说这儿不方便,神神秘秘的,让我把这个给您。” 墨菊递过来一套丫鬟的衣服。 之南的小脸腾地就红了,火烧一般,抬眼看看墨菊脸上的表情,好像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儿不方便,去哪说?”之南问道。 “我也是这么问的,他没说,让您换上悄悄出门就是了。” 之南半信半疑,心里还是有万分的期待,没想到做了正头夫妻,还要这样趁着夜色偷情,真是好笑的很。 墨菊又递给她一件袍子,“还有这个,天暖和了也别受风,夫人,” “你在屋子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墨菊本身也没打算跟着去,看这神秘的架势估计也不是她能知道的。 之南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往嬷嬷的房里瞟了一眼,她老人家已经熄灯了。她也不知道该往哪走,突然一个人影闪过,回头看了她一眼,身形像将军,之南跟着那个身影走着,拐出了这一进院子,最后到了一间最角落的屋子。 “夫人。” 之南定睛一看,这人影竟然真是他,他穿着小厮的衣服,他护着她的身子进了那间屋子,随后关上了门。 这屋子原来是下人的住所,只是为了削减用度,发卖了几个奴仆,这屋子也就自然而然空了下来,不过屋子并不脏乱,大抵是拾掇过的。 “冷吗?夫人。”将军抱住了她,把她身上的袍子裹的更紧一些。 之南看他的样子突然有些发笑,“堂堂一个小将军,竟然乔装改扮把我骗到这儿来,真是羞死了……” “那夫人还不是,穿着丫鬟的衣服到这儿来跟我行苟且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偷人呢。” “真是讨厌!这事没别人知道了吧!真是丢死人了。” 将军让她在炕边坐下,“快别废话了,偷情时间紧,速战速决。” 之南随即被他压到在了炕上。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她的脖子上瞬间被点燃了,扑扑地冒着热气。 不知怎么的,袍子还裹在身上,里面的衣服已经被拨了个精光,敞着怀对着他门户大开。 他身上的热气像蒸笼一样,却还是不停地问她冷不冷。 之南搂住他的脖子,拉到自己的唇边,小嘴唇一下就衔住了他的嘴唇,舌头像条小蛇一样钻了进去。 他的手按着她胸前的小白兔挤压揉捏着,这个雪白的身体他已经太久没亲热过了,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微微起伏的胸膛下埋藏着压制已久的情欲。 身下的小女人面红耳赤的,身体微微挺动着迎合自己。 “将军,下面想要……” 将军看着她笑了一声,“这么急?”他的身下明明早就急不可耐了,但对她的身体还是存有一丝“敬畏”,嬷嬷的话他也不敢毫不在意。 “湿了吗?”将军的手往下探去,越过茂密的小森林,揉着阴蒂。 之南的这里已经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其实夜里自己睡时也会悄悄爱抚自己的小红豆,只是好像不如他的揉搓来得更舒服,叁两下,之南就在他的指下泄了身子,淫水咕噜涌出来一大股。 之南捂着脸,?羞地不敢看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