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到他颈后,牢牢地兜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顾左右而言它,直视着他的眼睛,要让他给出肯定的回复。 “好吧,我答应你。”柯寻无奈,“你不想让我遇到危险,可我也不希望你一个人去冒险啊,我们的爱不公平,我委屈,想哭,需要大佬亲亲才可以吃这个亏。” 牧怿然把他的狗头摁向自己,在唇上吻了一下,不去理会旁边罗勏一边叫着“哎呀少儿不宜”一边用力围观的姿势,用脑门抵着柯寻的脑门,鼻尖触着鼻尖,沉声道:“放心,我不会做危险的事,我知道你会难过。” 柯寻眼眶一热,双臂抱上来,用力把他吻住。 头一回觉得……两个男人接吻也挺养眼的。罗勏正心想着,就被一只手伸过来捏住耳朵,然后活活拎走了,“过来帮忙。”方菲完全顾不上多看一眼那对儿当众秀恩爱的狗男男,布监控这种对技术和耐性要求非常高的活计,让除了朱浩文外的他们几个人头都大了。 “……说到绳索,”柯寻搂着牧怿然的腰向前走了几步,把他压靠在车身上,然而也干不了别的,只能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看咱们晚上不如把一根长一点的绳子放到岩石台会出现的地方,把绳子抻直,这样两端会在岩石台的范围之外,当岩石台出现后,说不定绳子就会被它顶起来,中间那段就会在岩石台上面,两端垂下来,会省咱们很多事,到时候只需要拽着绳子就能上去,你说呢?” 牧怿然点头:“是个办法,如果岩石台是从地面拱上来的,或许这个方法可以成行。” 经过半下午的努力,监控系统终于布置完毕,岩石台的四面都有两部摄像机,而所有摄像机拍到的画面都可以即时传输到它们所连接的电脑上。 试验了几次没有问题后,安装小组才松了口气,李小春去准备晚饭,吴悠和顾青青给他打下手。 而在帐篷里负责研究图符的四个人却始终没有动静,牧怿然和柯寻进帐去看了看,见其他三人正围在卫东和他手里的电脑旁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有什么发现?”柯寻走过去跟着一起看屏幕。 见卫东正用鼠标操作着被加工过的几张图符,在制图软件里来回挪动着位置。 “我把这些图符进行了降噪、锐化和修复加工,提取出最基本的线条,”卫东边操作边对柯寻和牧怿然道,“本来是为了看起来更清晰,结果大家忽然想到,这些图符可不可以像之前我们骨相上的《山海经图》一样拼起来,形成一幅真正的图画呢?然后我们想要试一试。而试验的结果,”卫东说着偏了偏身,转过头看向柯寻和牧怿然,“——它们真的可以拼成一幅图。” 柯寻眼睛一亮,忙仔细看向屏幕上的画面:“拼出来的是什么?” “还不知道,”卫东摇了摇头,“图不全,只断续拼出几个零散的部分,咱们只把岩石山下面那一圈的图符清理出来了,那些伸手够不着的地方都还没有清理,我琢磨着恐怕得把整片岩石壁上的图符全清出来才能凑全一幅整图。” “我们怀疑,”邵陵看向牧怿然,“这片岩石壁上的图符所构成的图,是佚失在茫茫历史长河里的,那部分原始《山海经图》。” “今天我们所知道的《山海经图》版本,都是夏商周三代之后的后世人不断添补上去的,”华霁秋也点着头道,“在这漫长的岁月变迁中,有些原始的内容也会遭到误传、扭曲和篡改,所以后世的《山海经图》早已是变了内容和味道的版本,其中究竟还剩下多少原始版本的内容,我们已无从得知。如果这片岩石壁上的符号拼起来果真是《山海经图》所遗失的部分的话,那就一定是最正宗、最原初的版本了。” “这些图符目前拼起来的图案,和我们骨相上的图有重合么?”牧怿然极为细心敏锐。 “没有。”卫东摇头,“但我们都觉得画风相近。” “那有没有试过,把咱们的骨相图拆成‘鬼文’呢?”柯寻忽然道。 作者有话要说: 柯寻:怿然后备箱里啥都有,他的日文名应该叫多啦a牧。 怿然:多啦a牧是什么梗? 罗勏:但以我姐夫的知识量和推理能力来看,他应该叫名侦探柯然。 怿然:柯然是什么梗? 卫东:大佬又英俊又多金,妥妥一高富帅,我看应该叫夜礼服·假怿。 怿然:夜礼服假怿是什…… 吴悠:牧哥气质高冷禁欲,我觉得最应该叫流川牧! 怿然:流川牧是…… 浩文:我觉得他更像藏马,唔,藏牧。 怿然:…… 秦赐:我看像圣斗士里的沙加,沙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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