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所,这个案子涉及的人不是一般人,所里报告,是方家的方横啊。”手下急道。 “什么,方家的方横?”郑权猛地一震,方家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云州的老书记,云州现在的老大杨为民都做过他的秘书。 “就是他!”手下点头:“陈副所长已经去处理了,可方横身份非同一般,需要您亲自去处理一下啊。” “具体什么情况?”郑权不敢怠慢,赶紧问。 “电话上没说清楚,反正很严重,您还是赶紧去一趟吧。”手下很着急。 “好,小严,你跟我走,其他人留在这里。”郑权不再啰嗦,带上一个年轻干警,开着一辆警车紧急呼啸而去。 …… 警车一路疾奔,十多分钟后,郑权赶到派出所。 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子迎出来:“老郑,你可来了。” 这人便是老车站派出所的副所长,陈颂。 郑权风风火火地冲进所里,一边急问:“老陈,怎么回事?” “坐下再说。”陈颂先让郑权坐下,一位警察mm端来一杯水送上。 郑权接过水喝了一大口,一擦嘴巴:“老陈,你说吧。” 陈颂直接将一堆现场拍摄的照片递过去:“你先看看。” 郑权接过照片,看到第一张脸色就变了,接着赶紧朝下翻看,越看越心惊,每看一张脸色就白一分,当看完所有照片时,整张脸都白了。 “啪。”的一声,他狠狠地将照片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太嚣张,太残忍了。在我们管辖的片区竟发生这样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啊,性质相当的恶劣啊。”陈颂也是满脸的怒容:“我们接到报案的时候,过去一查看,那简直是太惨了,鼻梁粉碎性脆断,嘴巴稀烂,牙齿无一完整,舌头都烂了,双手也被打得骨折,最残忍的是男人的命根被踩个稀烂啊,简直惨无人道啊!” “砰。”一声,郑权再次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这个案子必须破,而且要尽快破,否则,我们没办法给市民一个交待!” “老郑啊,先不说市民,现在咱们首先就没法向方老书记交待啊!”陈颂苦着脸,一脸悲愤:“方家人到现场的时候,方夫人当场就哭晕过去了。” “混蛋。”郑权豁然站起,满眼的杀气,他喘着气,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一圈。突然问:“对了,现在方横人呢?” “送市第一医院抢救了。”陈颂报告:“鉴于案件的特殊性,市局已经接手了这个案子,但现在市局的所有精力都在牛背山监狱那里,抽不出人手,所以要求我们派出所全力协查凶手,毕竟人是在我们分管的片区找到的。” “有什么线索没?比如说,方横说了什么没有?”郑权眼里喷着怒火问。 “方横一直在昏迷中,目前还没醒来,就算醒来恐怕暂时也说不了话。”陈颂一脸无奈。 嘴巴烂了,牙齿碎了,舌头也烂了,能说话才怪。 别说说话了,两只手都被打骨折,写字都没法写,所以这个时候,方横醒来和没醒来意义不大。 “不过,倒是一点线索,可是……。”陈颂欲言又止。 “哎呀老陈,还可是什么啊,有线索你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支支吾吾的,快说快说。”郑权催促着,拿起茶杯又狠狠喝下一口水。 “据方家说,这案子可能是余飞干的。” “噗!”的一声,听到“余飞”两个字,郑权吓得将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