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航运公司,佛爷可是颇费了一番周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联系到了景国浩的主子——王子,在付出了一定代价后获得了王子的点头。 这个代价便是所有货物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归王子所有,也就是说,这批货里也有王子的份。 如今景国浩把货全部弄丢了,不仅要向佛爷交待,更要向王子交待。 两位大佬他谁都惹不起,他如何交待,难道去从警察手上把货抢回来吗,他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所以,现在他的出路只有逃,既要逃避警方的追捕,也要逃避佛爷和王子的问责。 逃避警方好说,跑遥远的国外去就ok,可躲避王子和佛爷两大巨头,尤其是王子的追捕,他怎么躲? 现在景国浩有些绝望,甚至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只盼在这最后的日子,看到自己亲儿子,然后灭掉余飞。 两件大事一了,他就是死也瞑目了。 “贯江那边的事是我做的,你的毒品就是被我发现的,但有一个词的纠正一下,这可不是‘搞鬼’,这是替国家,替人民,拔掉你这个大毒瘤。”余飞冷笑着道。 “景国浩啊,你堂堂大企业家,大慈善家,杰出代表,背地里却如此肮脏,搞出那么多祸国殃民的事,身为一名国人,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面对余飞的质问,景国浩不以为然地冷笑:“良心,哼,我只知道在社会上混,靠的是拳头和实力。我跟别人讲良心,谁特么跟我讲良心。如果这个世界真讲良心,我的第一任妻子就不会惨死,我的第一个儿子就不会杳无音信二十多年。” “你第一任妻子活得好好的,何来的惨死?”余飞冷冷地反问。 “嗯?”景国浩猛地一怔,激动得身体一抖:“她真还活着?” “现在死了。”余飞简直是给了饥饿中的人一个馒头,然后又将馒头硬生生地夺了回来,赤果果的戏耍别人。 景国浩先是一顿,接着便是满腔的恼火:“你特么耍我!” “我并没有耍你,你妻子是一年前圆寂的。”余飞回答。 “圆寂?”景国浩又是一愣:“什么意思,佛家才用‘圆寂’来说死,我妻子又不是出家人,你说什么圆寂?” “呵呵。”余飞怜悯地冷笑:“景国浩啊景国浩,这也许是对你作恶多端的报应吧,这二十多年来,你的第一任妻子一直就在你眼皮底下活着,贯江市境内有座北千山,山上有一个尼姑庵叫静寂庵,我想你应该听说过。” 景国浩点点头:“我岂止听过,还去那里拜过佛,可我并没有见到我的妻子。” 余飞没有理会景国浩的话,自顾继续道:“你的妻子法号静心,静心思过的‘静心’,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在庵里静心悔过,忏悔她那一生,还有你们父子一生的罪孽。” “你特么放屁。”景国浩大吼:“这故事你去骗鬼吧,你以为我特么是三岁小孩吗?忽悠,你接着忽悠。” “哼。”余飞冷哼,朝着破船的船舱叫了一声:“出来吧。” “船舱里藏有人?”景国浩目光一凛,急忙望向船舱的方向,当看到里面出来的人时,他愣住了,那张粗糙的脸瞬间僵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