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在你这里放血啊。”阿发奸笑着,匕首一划,“嘶拉”一声,裤子被锋利的刀锋划开好大一个口子,冷风灌进去,凉飕飕的,也将独鹰的心凉了半截。 独鹰很快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他可以去死,但绝不能变成没有那东西的男人,哦,不,没有那东西了,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住手!”独鹰冷汗冒出来了:“有种对着老子的胸口来,来啊!” “嘿嘿,我就喜欢这个地方。”阿发豁然抬起匕首,锋利的刀尖正对下面那个方向。 “等等!”独鹰大叫:“我要见天狼,我要见余飞,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不能!” “哈,你不是很牛逼的吗,也怕了?哇哈哈……。”阿发嘚瑟大笑。 “阿发,你啰嗦够了没有?”岳精忠不耐烦了:“你这胆子,可比李光差太远了。” 阿发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拿李光和他做对比,谁说他不如李光,他立马发飙,这次发飙是一声大吼。 “啊——!” 吼声中,匕首狠狠往下。 “不,啊——!”凄厉的惨叫声直冲云霄,撕裂长空,在山林里久久回荡着。 “怎么回事?”张锐冲过来喝问:“干什么呢,都喊集合了,没听见吗?阿发……,你……。” 张锐已经送云清雅下山回来了,当他看到阿发在干啥事时,张锐愣住了,太凶残了吧,怎么说独鹰以前都是跟大家一起的战友,赫赫有名的存在,如今竟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也太……。 “阿发,住手!”张锐感同身受,觉得这样的手段侮辱一名曾经的同志,让他很难接受。 可惜,他喊住手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阿发用力抽出匕首,带起一串血雨,那个地方的裤子很快一片鲜红。 独鹰急火攻心,加上剧痛,再次昏死了过去。 “阿发,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张锐怒气冲冲地要冲过去,被岳精忠一把拉住。 “不关他的事,是我让他做的。”岳精忠淡漠的道。 张锐一愣,盯着岳精忠看了好一会:“老岳,这手段也太不道德了吧?” “副大队长,跟这种人将道德,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岳精忠反问。 “哎,你?”张锐气苦:“老岳,阿发,我告诉你们,独鹰怎么说曾经也是我们的同志,赫赫有名的人,也曾经立下过赫赫功勋,就算要杀他也得让他尊严地死去,而不是有这种残忍的手段进行侮辱!” “锐哥,就这种人渣,你还当他是同志啊。”阿发用树叶擦干匕首上的血迹走过来,撇嘴道。 “就算他现在不是我的同志,但曾经是过,也不能这么侮辱!”张锐冲着阿发低吼。 “行了,副大队长。”岳精忠却是不屑地道:“你这话朝余老大吼去吧,我们是遵照他的命令办事而已。” “余老大让你们这么侮辱的吗?”张锐怒问。 “余老的原话是怎么弄都行,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了。”岳精忠理直气壮地回答:“所以,我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的,不是吗?” “这?”张锐噎住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