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奶奶一想到这些东西可以赚多少钱,能让他们家过的多么多么好,情绪就激动的不行,拉着段爷爷说:“我今天试了一下,把那个泥鳅喂给咱们家鸡了……” “什么?!!” 段爷爷震惊的猛地站起来,段奶奶又连忙把人给拉着坐下:“你小声点,我没喂给所有鸡,我只喂了一只,就是那只总不下蛋吃的还多的。” 听到这话段爷爷才算是身子稍微放松了一点,但还是抱怨道:“一只鸡也不行啊,一只鸡能卖不少钱呢,青恩就是一个孩子,你说你信他的话你也不能拿咱们家的鸡去弄啊。” “我不拿咱们家鸡我用什么,在地上找个蚂蚁试吗,那蚂蚁它也要听我的愿意吃才行啊。” 段奶奶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着:“青恩是个好孩子,他读过书的,他能说瞎话吗?他说的都是从书上看来的,那书上的能有假吗?” “我跟你说,这个赚钱的机会可就在这,咱们家四个孙子呢,以后都得娶媳妇,要是有了这笔钱……” 段奶奶方方面面都给说了,段爷爷听着也开始心动。 哪个人不想赚钱过上好日子啊,尤其是他子子孙孙这么一大家子人呢,总要为子孙考虑一下。 但他到底还是理智些:“这样,你每天喂那只鸡这个泥,泥什么?” 段奶奶:“泥鳅。” “对,泥鳅,你每天喂,就喂这一只鸡,喂一个月,要是一个月它还没死,咱们就做这个生意,不然万一这玩意吃死人,咱们还得赔上人命官司,还有啊,跟青恩说,让他别到处乱说,不管以后靠不靠它赚钱,都不能乱说。” “好,你放心吧,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明儿我再跟他说一边。” “行,睡吧,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忙。” 段家爷奶的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而从这一天开始,段奶奶每天都悄悄给那只瘦弱的老母鸡喂泥鳅,有时候喂熟的,有时候喂生的,有时候不扒皮喂,有时候又扒了皮,反正是来来回回的实验。 结果在她紧张的观测下,发现这只老母鸡不光是没出什么事,看着好像还长胖了不少,也精神了很多,每次喂鸡的时候抢吃的不知道多精神。 她又嘀嘀咕咕的跟段爷爷商量了一晚上。 第二天,段爷爷去了城里一趟,等到他回来时,段家人惊奇的发现,饭桌上多了一大碗肉汤。 段爷爷严肃着脸:“今天我去城里偶遇了一个老道士,这是人家给我的补身子用的法子,以后我们全家都要喝。” 说完,他又看向段父,特地道:“尤其是你老三,多喝一些。” 段父一边惊喜居然能吃肉,一边又感动父亲这么关系自己,憨憨一笑应下:“诶!爹,您也多吃。” 段家人都对段爷爷段奶奶居然这么大方让敞开了吃肉震惊不已,但肉都在嘴边了,谁还有空问这个问那个,都低着头埋头吃。 李宝君和段青恩坐在一起吃,他们都吃了不知道多少天,也没有其他人那么馋,吃起来不免比起旁边人来说细嚼慢咽。 段爷爷偶尔抬眼见着了,还在心里感叹。 这孙媳妇还真是找对了,跟他孙子一样,看着跟城里人一样一样的。 段家就这么一连吃了半个月的泥鳅肉。 段父最近走路都在带风,无他,最近可能是吃得好,他本来兴致一直不怎么高的感觉慢慢热情了起来,这段时间和段母蜜里调油的,两人感情都好了许多。 之前因为他搭车去城里看病,人家大夫说话的时候村人都在旁边听着,基本上半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他很难要孩子,弄的段父好长一段时间走路都低着头走,怕丢人,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就算大夫跟他说只是子嗣艰难,干其他的没什么,他在夫妻造人运动上也还是没了太大兴致。 后来段青恩这个儿子出生,他这才在村子里抬起了头。 只是因为自己兴致不多,他有时候也会自卑忐忑,觉得自己还是跟正常男人不一样。 但最近这段时间和妻子的和谐让段父重新焕发了神采,他虽然是个老实人,那也是要面子的,以前村里男人们聚在一起说一些女人不方便听的话题时他都不敢凑过去,生怕人家问他过的怎么样。 现在好了。 昨天他媳妇可是夸他特别厉害。 段父一边昂首挺胸的往前走着,一边心中得意,还分心想着一会要怎么不着痕迹的跟人家透露一下他多厉害。 就是怎么透露呢,他平常也不跟这些人说这种话题,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