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毛孩儿见识!” “方才你还让人将我扔出去呢,这会儿这么快就忘了?”陆长亭一边关注着陈方的脸色,一边光速出言打脸。 陈方被噎得再次说不出话来。 因为陆长亭实在拉足了仇恨和目光,因而被他称呼为“四哥”的朱棣,一出场也拉足了无数目光,虽然中间大部分或许都是好奇,他是不是真的生不出儿子啦? 朱棣当然也能察觉到这些目光,他也只能暗自磨牙。 陆长亭这张嘴可真是不仅伤敌军,还伤友军啊! 不过朱棣向来沉得住气,此时他也能镇定自若地顶着这些目光,气势傲然地走到陆长亭的身侧,两人的表情实在如出一辙的冷傲,冷傲得……颇有些欠揍。 朱棣先用目光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下人们哪里抗得过这样的气势?忍不住齐齐缩了缩脖子,并且往后挪了挪步子。 陈方注意到这一细节,顿时也很是恼火。 他能不恼火吗?自己宅中的下人竟然这样没用!被人看上一眼就怂了! 陆长亭和朱棣同时将陈方的表现收入了眼底,两人同时在心底确认,陈方虽然对那宅邸动了手脚,但他怕是并不知晓,这宅子将要住进来什么人。因而他才会在看见朱棣后,毫无反应。 看来背后指使的人,藏得很好啊,根本不让陈方知晓更多的东西。 陆长亭觉得实在有些麻烦,禁不住皱了皱眉。不过等他瞥到走近的朱棣后,突然间又觉得放心了。这事与自己又没甚关系,自己操什么心,朱家兄弟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是最为擅长的吗? 朱棣察觉到了陆长亭眼底的安心,顿时会错了意,以为是因为自己走上前来了,陆长亭才会露出安心的情绪。不由得心底一软,眼底涌现了点点笑意。看不出来,原来小长亭也是会依赖于他的啊。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就一并说了吧!”陈方看着这兄弟二人的姿态,实在难受极了,恨不得能早些解决,好将他们快些赶出去,等赶出去之后怎么惩治这两人,陈方有的是办法! “勿要心急,你在我兄长家宅之中动了手,竟是没想到你这宅子的风水,也会影响到你的子嗣吧?你这儿子生下来,初时生得很壮,并且极为好动。可这满了月了,你就没想过为何他突然间安静下来了呢?都说幼儿稚子能看见许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这宅子之中萦绕阴气,怕是都被你儿子瞧见了。他初生下来时,瞧不见东西,听觉感官都极弱,阴气对他影响极小,那时才算躲过一劫,但随着他越长越大,之后这性命受到的威胁自然也就越来越大了。” 陈方脸色频频变换,他一面憎恨陆长亭这般来诅咒他儿子,但他一面却又忍不住害怕,会不会……会不会他说的是真的? “怎么?不肯信?那我便细细地来教一教你。我这风水知识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听的,你若听了,之后见了我怕是要尊称我一声‘师父’了。” 陈方在中都是什么地位?谁人敢让他称师父?陈方厉声道:“若你真有本事!称你师父又何妨?”陈方这是受了一系列刺激,实在沉不下气了,被激怒之后竟是这般脱口而出。 或者说他打心底里还是看不上陆长亭的,他并不认为陆长亭真有什么本事。 陆长亭见了他这般反应还挺高兴的。果然皮相是有好处的!能让人不生一点戒心地就将人忽悠了。瞧瞧陈方跳坑跳得多爽快。 “诸位请看。”陆长亭指了指院外。 因这宅子算不得大,偏偏陈方还要进行改造,以此凸显他的财大气粗。但是院子就这么大,那怎么办呢?于是便只能破坏一些区域,生生开辟出地方来为他所用。比如院外的池塘,和院内的小池子,都是互通的,但是为了打造这两地,院外原本宽敞的道路,便被更改了,那路的两边,一边是墙,一边是池塘,将那条路生生变得窄小了起来。 从门外来时的路,以及墙边上开出的门延伸出来的路,两道交叉一直递到了院门口。 正似v形。 “你们看院门外两条路相交,最后延伸到院门的地方。” 众人看过去,但却一头雾水。 “你们不觉得延伸过来的路由宽变窄,显得极为尖锐吗?”陆长亭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路都变成了兵器,成了形煞,你这院子选得可真好!你这是一股刀煞要直入院中呢!满院子的人都得被插刀啊!这也便罢了,这形煞长期冲击,怕是你这后面的屋子都要成淫.邪之屋。”风水中可将路看作水,双路交叉成v形,在风水学中是称作“双水胯形夜夜邪”。 陈方虽然水平不精,但他也知晓形煞这个东西,此时听陆长亭一说,方才仔细地观察了起来,这一观察,陈方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但陈方又怎么能在此时示了弱?他当然是不认账了,反而取笑道:“你在胡说什么?若是什么都能成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