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广博。” “灵璧石还有治疗功效,对人体分外有益。”陆长亭淡淡道:“若论风水效用,倒是作用不显,分外鸡肋了。” 后世常用的刮痧板,便多由灵璧砭石制成。 史嘉赐面露遗憾之色:“原来作用不显啊……我初见它时,还觉得惊.艳万分,满心以为是个好东西,这才送来了燕王府上。” 陆长亭微微挑眉:“送我的?”一面陆长亭却是在心底道,这史嘉赐也该遗憾,这么好的东西,就让人这么给破坏了……用作风水物实在不如就做个古董,这若是收藏到后世,那可实在太值钱了! 史嘉赐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道:“本是想要送给陆公子的,但没想到它是个糊弄人的玩意儿,我还是让人将它抬回去吧。”史嘉赐的口吻可实在轻巧,半点没将这等宝贝放在眼中。 陆长亭立即出声道:“那便留着吧……”陆长亭扫了扫那青铜马:“倒也并非完全没有可改善之处。”留在他手里,好歹这青铜马还能有体现价值的机会。 史嘉赐面上表情顿时转为笑意:“陆公子不嫌弃那便是最好了,今日我也不算白来了……” 朱棣在一旁拧起了眉。且不说这史嘉赐已然被他们怀疑为了白莲教,光是这史嘉赐对陆长亭过于殷勤的态度,就足够引得朱棣好一阵不快了。 见史嘉赐说了告辞之语,朱棣便立即道:“来人,将他送出去。”而说这话的时候,朱棣全程都没有多看那史嘉赐一眼,他的蔑视和冷眼自然表达得无比清晰。 如今的朱棣是有资本可以傲视他人的,他已然不是过去那个势力衰微的燕王了。 史嘉赐也不生气,仿佛被什么天大的喜事砸中了一般,乐滋滋地带着下人出去了。 朱棣拥着陆长亭坐下,指了指跟前的一摞箱子:“都是些什么?” “史嘉赐和计宝山送的年礼。”陆长亭顿了顿,方才又问道:“我这算不算是收受贿赂了?” 朱棣低头像是在深思一般,随后道:“若你是燕王妃,那便算作是了……” 陆长亭果断挣开了朱棣的怀抱,指挥着下人将这些东西搬下去。 朱棣在背后笑了笑。哪怕是口头上占些便宜,也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今年比去年好。”朱棣淡淡道。 “哪里好?”其实陆长亭心中也觉得,还是在北平更为自在安逸,应天府虽好,但又哪里抵得过这里合他心意呢? “没人和我抢长亭了啊。”朱棣咂咂嘴道,像是还回忆了一番去年过年时的情景一般。 陆长亭眨了眨眼没有说话,思绪却是跟着被拉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他就隐约瞧出朱棣待他不对劲儿了……没想到这么快,便是一年过去了…… 倒是显得这个年节格外的不同了。 朱棣也和陆长亭想得差不多,于是两人很是默契地将这次年节提高到了需要慎重对待的高度。 陆长亭让人将那青铜马放置在他们屋中后,便同朱棣一起用饭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 陆长亭依旧收到了不少的年礼,只不过有些是给他的,而有些则是送来给燕王的。陆长亭也隐约从中看出了一些苗头,这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能手,如今燕王声望越发强盛,显然无人可再忤逆燕王,他们还不快些趁此机会,在燕王跟前露一露脸……不求能得燕王另眼相看,能让燕王对他们的名字有个模糊印象,那便已是大善。 但他们哪里知道,从前朱棣愿意与他们坐在一处,都不过是制造出糊弄人的假象来,如今朱棣无须再如此,自然也就不会将他们看在眼中,或者说,朱棣从始至终都未将这些人看在眼中。 那些年礼多是被陆长亭退了回去,那些人也知道如今的燕王府门槛高得很,年礼送不出去,倒也在意料之中,并没什么可抱怨的。 不过因着史嘉赐的举动,多少给他们提了个醒。 燕王那里难以攻破,这不是还有个燕王义弟吗? 接下来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