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进宫来,你是不是还跟别人跑了?” 陆长亭冲天翻了个白眼:“我能跟谁跑?” “朱标。”朱棣冷声道:“我瞧朱标看你的目光都炙热得快要喷出火来了。” 这醋坛子翻得有点儿厉害。 陆长亭回忆了一下:“……四哥,你眼神不好了?” 朱棣冷着脸将下巴搁在陆长亭的肩上,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陆长亭的身上,他搂着陆长亭的腰身,往上重重一提,陆长亭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陆长亭就感受到了疑似某种硬物的玩意儿,顶在了他的股间。 陆长亭:…… “你还没发现?”朱棣冷声说完,一口重重咬在了陆长亭的耳垂上。 陆长亭敏感地僵了僵,条件反射地拍了朱棣一巴掌,绯红色一下子窜上了他的脖颈。 “且不说朱标瞧你的目光越见灼热……”朱棣的声音更冷:“心系太子,不敢有半分松懈……嗯?” 陆长亭心头一惊:“你怎么知道?” 这下醋坛子全翻完了。 朱棣目光森森:“我怎能不知道?” 陆长亭倒是有了点儿心虚的感觉,“本也只是说给皇上听的。” “那也不行。”朱棣咬牙。 “这话以后不会再说了。”陆长亭马上表态。 朱棣不冷不热地道:“这话对我说得,对别人说不得。” 陆长亭沉默了三刻,面无表情地道:“我心系四哥,为了四哥,不敢有半分松懈。” 朱棣顿了顿,突然手上一用力,再度将陆长亭压了下去,然后强迫陆长亭翻转过了身子,两人面贴面地倒在了马车里。 马车“咚”地抖了一下。 程二摸了摸后脑勺,忍不住小声嘀咕:“主子在里头干嘛呢?伸手揍小长亭了?” 马车厢里,陆长亭被压得动弹不得。 马车走动间,陆长亭跟着颤了颤,这一颤一颤的,他隐约觉得某个硬物似乎更加坚挺了。 而朱棣此时已经凶狠地吻了上来,他撬开了陆长亭的唇舌,手捉到了陆长亭的手腕,顺着往下摸了过去,细滑的触感更让朱棣觉得身上点了一把火似的。 “再说一遍。”朱棣放开陆长亭的唇,沉声道。 陆长亭琢磨了一下朱棣的语气,应该是真想再听一遍。 陆长亭眨了眨眼,眼角带出了一股媚意。这会儿他倒不再是面无表情了,而是换上了淡笑的表情,还特意拉长了一下语调:“嗯……是我心系四哥,为了四哥,不敢有半分松懈。” 陆长亭脸上还带着几分惯有的傲气,但冷色却消失了个干净。 朱棣瞧着他的模样,更觉得心中一阵翻涌,恨不得在这里将陆长亭扒个干净,侵入进去……彻底宣布主权才好。 朱棣胸中的欲.火、喜悦和嫉妒交杂在了一起。 他盯着陆长亭的面孔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 陆长亭也默默地对上了朱棣的目光。 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陆长亭抿了抿唇,心跳有些快。 第一次就在马车上,是不是太刺激了点儿? 陆长亭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 而这方朱棣等到心绪慢慢平复,便松开了陆长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