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献、身!” “然后呢?你该不会真去献身了吧?” “昂,我去了啊,我哪知道他休息室还有个人,当时别提多尴尬了!我说完我都想挖个坑把我自个儿埋了!” “噗、” 丁宝怡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哭笑不得,“姐姐,你都二十二了,还是没啥长进哈。” “哎呀!!现在别说这个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挽救一下我的尊严?快帮我想想办法!!” 闻言,丁宝怡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没辙。 一旁的贺淮光也是不发一语,垂着眉,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涣散。 言念急了,拍案而起,看看丁宝怡,又看看贺淮光,“你俩,还是不是好姐妹了?啊??” 贺淮光回过神来,叹了口气,“我想起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从方才丁宝怡进来之后,他的情绪就很低落。 丁宝怡的目光在其身上打转,不解挑眉,“那厮怎么了?” “甭管他,他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温温吞吞的……” 言念两只手,托着腮帮子,两道秀眉都快皱成麻花状了,“现在的重点是我,我,我!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我今天晚上回去之后怎么面对他?” “那就不面对了呗,多大点事。哦对,老娘今天来,是给你送电影票的。” 丁宝怡从包里掏出一张票子丢过去。 “蓝光,9d,高清巨幕,明天晚上八点不见不散,正好还有我男朋友,咱仨一起。” “你俩看电影,我才不当电灯泡!” “啧,上次说好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你瞧瞧。” 丁宝怡说完就走了。 她下午还要去上班。 她现在是一家公司的销售经理,朝九晚五的,可没言念这样,自己当老板这么任性。 下午的时间,言念是自己一个人过的。贺淮光离开之后,下午就再也没过来。 她都想好了。 要是江北渊问她今天“献身”这茬,她就说,自己喝了点酒,上头了说胡话! 对,就这么说! 眼看着傍晚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关门回去。 一出门就傻眼了。 说曹操,曹操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江北渊穿着一袭银灰色的衬衫,衣袖半卷,挽在小臂,一只手抄在口袋里面,另只手握着车钥匙,像是刚从车里下来。 他那张棱角外捉的脸,被夕阳一照,切割开璀璨的光影,眉目之间的弧度温温润润的,很撩人。 今上午,他也来了一次。 是下了手术台之后直接赶过来的,白大褂都没脱就过来了,见她事情都处理好了,这才松了口气又回去。 他就知道,她战斗力没那么弱。 “你、你怎么来了!” 言念跟做了坏事,冷不丁看见班主任的学生似的,声音都跟着变尖了。 “接你下班不行吗,上车。” 江北渊声线低低的,他这会儿是自己开车来的,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就停在街对面。 言念二话没说,忽然撒腿就跑。 “喂——” 江北渊在身后叫她,言念权当没听见,今下午想好的那套说辞,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去。 于是乎,熙攘的宽敞街道,过往的行人都在看着这一幕: 高大挺括的男人腿长脚长,在后面大步走。 前面,一个娇小玲珑的妹子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没命的跑,绑着的那个丸子头都散了。 搞笑的是,这俩人的速度竟然差不多齐平,跑的还没人家走得快。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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