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袁溯溟怜悯地看着他,“你这脑子不行,摆平不了外面的,我劝你还是好好教导你妹妹善良吧。怂蛋!” 周蓁蓁说,“二堂哥,将七堂妹关进祠堂的决定是族长太爷他们下的,你既然有那么多的不平,为什么不去找他们据理力争,而是来找我麻烦呢?这是他骂你怂蛋的原因。”至于他皇帝那句有点犯忌讳,就不重复了。 周寄铁青着脸。 周蓁蓁看了一眼他难看的脸色,决定再说最后一句,“二堂哥,或许七堂妹在你那里,犯了错是不需要惩罚的,但外面的世界规则却不是这样的。你没有那个能力让她无视所有的规则,所以,好好教导她正确的是非观吧,而非一味地护短。” 说完后,她越过他朝大厅走去。 独留周寄铁青着脸站在那,心中咆哮,他总算听明白了那姓袁的所有的话!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大厅,周涎目露狐疑,目光在女儿和袁溯溟身上来回打量。 刚才周寄的话,他们在大厅里隐约听见了一些。 周海刚站起来,这京城来的袁家公子当即就走了出去,他女儿还没反驳呢,他就怼开了。 那护犊子的模样,让他感觉不对劲。还有,女儿怎么那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是天生聪慧,还是彼此默契? 等等,对方姓袁?周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来。其实他虽然没见过袁溯溟,却是听过他这个人的。上个月的时候陆家人无意中得罪了他,然后贡茶的甄选资格被取消。陆衍找中间人说项,就找到他女儿这里来。他女儿领着陆衍登了一次门,当时他很给他女儿面子,那次之后陆氏的难题就被解决了。当时他就知道他女儿认识一位姓袁的公子,两人还称得上有点交情。那位姓袁的公子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 周涎觉得可能性很大。如果这样的话,情况有点微妙啊。陆衍那事,可以说他很给他女儿这个朋友面子:传聖旨的事也可以说是他巧合地领了这份差事,但刚才那一幕,总不能说他巧合地同样不喜欢周寄这个人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可以称得上是他女儿的贵人了。 进来大厅,周蓁蓁才发现她爹也在。 “爹!” 再看已经娴熟地坐下的袁溯溟,以及那喝了一半的茶水,两人见过了?一瞬间蓁蓁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 算了,这个不重要。“族长太爷、海大伯,七哥还好吧?” 周海说道,“他伤口已经止了血,请大夫看过了,说没啥大碍,但这两天会感觉到头晕、恶心和呕吐……” 周蓁蓁知道这是脑振荡的症状,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慢慢养了。 “而且他额头的那道口子有点大,日后大概会留疤。”说起这个,周海难掩忧心,这留疤,也不知道会留下多大的疤,会不会有碍观瞻进而影响仕途? 听到后面那句,周蓁蓁心一动,“距离会试只有十天左右了,七哥还参加吗?” 周海沉吟,他是说不出那句这次不参加的话的,不甘心啊。而且这次不参加的话,就得等三年之后了。 “依我看,七哥目前这样的状态,还是别参加了吧?” 十月的会试注定是一场血雨腥风,她不想七哥牵扯进去。不仅是她七哥,如果可以的话,她觉得他们周氏的子弟最好也不要参加。不过这个等案子了结之后,她再仔细想想怎么操作吧。 族长太爷开口了,“蓁姐儿说得也有道理,你这做老子的去劝一劝他吧,不要让他背负那么大的压力。”对于他这样的老人来说,无论什么时候,命才是最重要的,功名利碌都是其次。同时他也很清楚,如果长辈不说,即使他身体不允许以及心里对科举再抵触,宸哥儿都会去考的。 想到儿子如今的状态,周海无奈地点了点头。 注意到袁溯溟低垂着眉眼喝茶,族长太爷又道,“不说这些了,看看你三叔五叔等人到了吗?” “应该快到了。”周海道。 其余六房的长辈们要过来了?周蓁蓁看着袁溯溟,那叫一个欲言又止,他怎么还在这啊? 接下来是他们周氏一族的人商量案情,倒不是怕他知道什么,而是他一个外姓人在这,真的是身份尴尬呢。她宁愿等商量完毕,将一切都透露给他,也不愿意接受族中长辈们或猜测或了然的打量啊, 她频频看向他的目光,袁溯溟哪能没察觉呢。略微一想,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