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积很大的。 这还不算离这里稍微有一段距离的养殖种植园。 此时草坪周围有一些人在散步,陆遏把人带到河边安静的地方,确定没有人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才从口袋里拿出来那个发卡,同时注意着白小湖的表情。 借着边上路灯灯光,白小湖看了看:“这是什么?” 陆遏:“……不觉得很眼熟吗?” 白小湖吃了一块饼干:“你这么说,是有点眼熟的样子。”不过在哪里见过呢? 她和她肩膀上的那只黑鸡一起歪着头看着这发卡,傻得一模一样。 陆遏看向她头上。 白小湖摸了摸自己头上:“干嘛又看我头上……”她摸到了发卡,然后想起了什么,拔了一下来,和陆遏手上地摆在一起,两个发卡很像,但不完全一样,造型上有点不同。 白小湖恍然大悟:“你这个和我头上的好像啊,你想问这是哪里来的吗?那要去问时剪,这是她拿来的。” 陆遏:“……”陆遏本是急迫而凝重的,想问她是怎么做到的,想问她是什么人,想问她出现在球山,到底是偶然还是什么,但对上她这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脑回路,他都要被弄得没脾气了。 甚至觉得郑重其事的自己也有点傻。 他无奈地说:“这就是你头上掉下来的。” “啊?”可是不太一样啊,白小湖又拔了一个发卡下来,那处的一缕头发一下子少了两枚发卡,散落了下来,垂在她脸颊边,她也不理会,比对了一下三个发卡,发现竟然长得都不完全一样,各有特色,这么一看,好吧,好像是同一套哦。 时剪盘发的时候,她光顾着从镜子里看她怎么弄头发了,没太注意这发卡一个个都长什么样。 “可是什么时候掉的,又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在哪里捡到的。” “胜天小队,十六个感染者,被破坏的玻璃。”陆遏直接说,他发现对她就该直接一点,她不是听懂了当没听懂跟你打太极,她是真的会听不懂! 他每说一句,白小湖的脸色就有些变化,她实在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即便灯光有些朦胧,她脸上的诧异和一点点小心虚还是被陆遏看得一清二楚。 白小湖眼神闪烁:“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把发卡落在那里了吗?不是,不能光凭这个就说我进去过吧?” 陆遏默了一会儿才道:“是不能,但你此刻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白小湖瞪他:“你诈我!” 陆遏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觉得特别冤枉,他真没这个意思,而且她还需要诈吗,自己就把什么都摆在脸上了! 白小湖有些泄气地坐在一颗石头上,扯了扯旁边一根竹子上的叶子:“早知道这么容易被发现,我就不爬窗了。”还绕了好大一圈,跟做贼似的。 她抓着竹叶戳了戳脸,然后给吹飞了,抓起饼干咔嚓咔嚓地啃,啃得特别重。 陆遏见她这样孩子气的举动,是彻底严肃不起来了,坐在斜对面的一块石头上,温声道:“那十六个人已经基本没事了。” 白小湖点点头,她知道啊。 “之前你要接触那些感染者,就是为了救他们?” “不是啊。”白小湖很诚实地说,“我那时也不确定能不能救他们,我就想近距离看看。” 正有些愧疚没有答应她,让她要去爬窗的陆遏:“……” “你是说,这是你第一次救感染者?” “嗯。” “那你能够救所有的感染者,还是只能救那十六个人?” 白小湖想了想:“人不在我面前,我不能确定,不过,应该都可以吧。” 给那十六个人拔魔气,好像也没遇到什么困难。 她想着芥子空间还需要人头点——她管救了感染者后从感染者身体里飞出来的对芥子空间有好处的东西叫做人头点,反正她也不知道那到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