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晓被亲得一头雾水,因为理解不了高穹的话,更觉得茫然:“什么?” “回家说。”高穹给他整了整衣服,“回家慢慢说。” 章晓的叶麂收回去了,但他的狼仍旧万分兴奋地蹦来蹦去,舌头咧在嘴巴外面,耳朵一动一动的,寸步不离地跟着章晓。 章晓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低头盯着脚边的狼。 高穹:“?” “你的狼收不回去是吗?”章晓问。 高穹:“它不听话。” “它原本不是粉色的对吧?它变色了,是不是?”章晓又问。 高穹不吭声了。 “你脸红什么?你回答我问题,别不说话。”章晓认真起来了,“你知道精神体变色是什么意思吗?既然懂得映刻效应应该也看过性反应的解释的……你为啥老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我现在都不流鼻血了,你的狼还是粉的……” 高穹:“回家!” 回家之后狼还是没能回去,但它身上的颜色已经消退了,重新呈现出比较冷酷威严的灰白色皮毛。 就是一直伸舌头动耳朵,相当不严肃。 “对,我这确实是性反应。”高穹被章晓唠叨一路,彻底服输,“但是你流鼻血的时候我的狼可没有变色啊,你流鼻血在前,我狼变色在后,这个先后顺序要搞搞清楚的。” 章晓一顿,似是被暂时说服了。 高穹冲了杯麦片,沉迷于糖精的香气无法自拔,捧着杯子和章晓坐在一起看电视。 他满肚子的话想跟章晓说,比如自己以前住在什么地方,比如自己以后还有什么打算。 正准备讲的时候,刷着朋友圈的章晓看到了一张烟台大樱桃的代购消息。 “你说秦夜时现在怎么样了?”章晓说,“听说专门关押哨兵和向导的地方非常特殊,被关的人会被注射一种药剂,药剂能让他们失去力气,精神没办法集中,所以没办法释放出精神体进行反抗和攻击。他会不会也被打针了?不晓得疼不疼……我挺怕打针的,以前有一段时间常常打,有的针剂特别疼。不过秦夜时家里这么有钱,应该人面很广,救出来也是个时间问题……” 他刷刷翻着大樱桃的照片,口中叨叨不停。 “他肯定不会杀人的。不过这事情跟警铃协会是真的有关系吗?万一那姑娘只是偶然被老杜拍进去了呢?杀她的人到底是什么居心——你去哪里?” 高穹一口气喝完了麦片,嚯地站起来:“睡觉。明天你起来的时候也要记得叫醒我,我要准时上班。” 跟章晓住在一起之后他就再没有迟到过了,但高穹一想到今天那两千多块的餐饮费就心疼到隔膜都抽搐,于是再三提醒章晓。 “睡这么早?”章晓说,“今晚有《法制进行时》诈骗专辑的重播,你还是看看吧。” 高穹走了两步,又转身大步跨到章晓身边,迅速弯腰。 “那亲个嘴。”他说,“亲嘴了我就陪你看。” 他动作很快,但章晓更快,这次位置没对上,吻在了章晓的脸颊上。 “我靠。”章晓捂着自己的脸把他推开,“你简直有毛病……别随便亲!” 无奈他的脸太红了,训斥的话语完全没有任何威力。 高穹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章晓早起的时候是很迷糊的,机会很多。 亲嘴太有意思了。高穹心想,为什么以前不知道亲嘴这么有趣呢?他开始有些期待亲嘴之后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在另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情: 应长河、袁悦、原一苇和周沙一起走。 袁悦:你们说高穹也喜欢章晓?我觉得不像啊? 原一苇:喜欢。 周沙:非常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