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开始抛开顾忌,追问他一些很八卦的问题。 他们七嘴八舌地问着话,岑曦有点招架不住,最终还是萧勉震住了场子。他平时话少,其实却是一个健谈的人,不一会儿就跟大家打成一片。 有亲戚问他们什么时候也请弥月宴,萧勉却把问题丢了给她:“这得问问我老婆的意思。” 此话一出,那几个同辈的兄弟姐妹自然起哄,大家的目光有点赤-裸,害得岑曦不太好意思。她在暗处掐了萧勉一把,耳语道:“你够了!” 萧勉的眼角微微挑起,他鲜少露出这般不正经的表情:“我怎么了?” 他的表情很无辜,但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岑曦正想嗔他,钱栩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又来捣乱:“表姐又跟表姐夫说什么悄悄话?该不是讨论那啥那啥吧……” 岑曦真想把他毒哑! 看她一脸窘迫,萧勉自然替她解围:“孩子被抱出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这小宝贝的乳名叫豚豚,是个胖嘟嘟的小家伙,岑曦看了他,心一下子就软化了。他的小脸蛋红红的,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结果他就扁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萧勉也凑了过去,当岑曦又想碰孩子的脸颊时,他适时阻止:“好了,他要被你弄醒了。” 岑曦不听劝告,结果还真的把孩子弄哭了。长辈们一哄而上,她跟萧勉被挤到一旁,看着他们忙碌,又帮不上忙。 趁着萧勉不注意,钱栩把岑曦拉到角落,一脸好奇地问:“怎么是你跟表姐夫来的?” 岑曦耸了耸肩:“我妈指明要我俩来的。” 钱栩嘿嘿地笑起来:“我还以为表姐夫不会出席这种场合。” 岑曦说:“他能不来吗?见了我妈,他跟耗子见了猫没两样。” “没想到啊没想到!”钱栩自个儿乐着。 岑曦无聊地玩着指甲,而他忽然正色道:“对了,你跟衡哥怎样了?” “我婚都结了,还能怎样?”岑曦淡淡地说。 钱栩斟酌了一下,说:“听说前些天你们才一起出差。” 岑曦说:“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 钱栩摸了摸后脑勺,有点难以启齿:“没有,就是听见你们的是非。” 钱栩所任职的公司跟cooing有业务联系,听到些是非也是正常事。岑曦早就不在意这些闲言闲语,她连眼皮也没动,只说:“让他们说去。” “你不担心表姐夫介意吗?”钱栩很好奇,“他也没抱怨过吗?” “你觉得他会吗?反正他还是那样子,没提起更加没抱怨。”岑曦倒是想看看他介意的样子,这男人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她很少看见他动怒的样子。 “你当心把人家惹毛了。”钱栩好心提醒,“我看表姐夫那种男人,要么不发作,要是发作,你肯定遭殃。” 岑曦不知道萧勉会不会发作,她知道他今晚似乎很高兴,饭宴开席后,亲戚们向他敬酒,他来者不拒,饭宴结束时,他已经喝得微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