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方式,我说得没错吧?” 陈瑜双眼一瞪,“我一心一意为你,你拿我开涮?” 夏昼走到她跟前,往前一凑,陈瑜惊喘一声,夏昼笑,“陈楠楠,你当我鼻子退休了是吧?身上有剃须水的味,你是生理结构变了还是拿着剃须水刮腿毛?”她现在愈发喜欢调侃陈瑜,看着她红一块白一块的她就特有成就感,当然,夏昼也在暗自分析陈瑜背后的男人,联想到她之前是通过邰业帆知道邰国强的病况,那么十有八九邰业帆就是那个男人。 素叶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笑得阴阳怪气的,“我就知道你肯定逃不过陆东深的手心,他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光是色诱你就够了。” 夏昼回了她一句:不要脸。 逃离北京纷扰时是在周一上午,没雾霾,空气指数显示为优,阳光出了奇的好,云层绵延千里。 幸好出京的人不多,一路畅通。到服务站的时候,夏昼下车去买了两瓶水回来,陆东深靠在车子旁抽烟。衬衫笔挺,身形也修挺,洇在耀眼的阳光里,她其实挺喜欢看他抽烟时的样子,吞吐烟雾时微微眯眼,英俊成熟得很,也man得很。 她上前将其中一瓶水递给他,他一手夹烟接过,一手拧开瓶盖,将打开的水又递还给她,将另一瓶拿在手。 夏昼喝水润喉,说,“我真没想到你会知道。”养父母的忌日到了,这也是她那晚拒绝饶尊的原因。养父虽说大半政绩在北京,但心里还是念着家乡的。二老离世后,她婉拒了饶瑾怀的帮助,将他们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 远离都市纵情山水,其实这是养父母都喜欢的,只是,每逢忌日拜祭起来不容易,通往墓园的山路十八弯,十分陡险。 这三年来她虽藏身沧陵,但每逢忌日的隔天她都回来,避开熟悉的人。墓碑总是被擦得干净,碑前放满了白菊和马蹄莲,外加一瓶二锅头。 白菊是饶瑾怀准备的,乔臻最知养母梅初的喜好,每次跟着饶瑾怀来祭拜就会准备一束马蹄莲,酒是饶尊备下的,养父有小酌的喜好,但唯独就爱二锅头。 陆东深知道忌日的事让夏昼多少感到惊讶,这件事倒是不难查,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的细心和体贴。就在周日当晚,他拥着她说,明天祭祀的东西我都备好了,我陪你去。 她才知道,原来那晚他是真知道内情。 陆东深笑了笑,掐了烟,揉了揉她的头说,“走吧。” 上车一路驶往老家的方向,天稍稍沉了些,不知哪飘来的乌云,浅浅地遮了阳光。 入山之前陆东深问她,“这么多年,你真没有打听过你亲生父母的情况?” 这个话题以前涉及过,她就是寥寥几句带过,但今天闻言后她沉默了半天,才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亲生父母的情况。”窗外树影匆匆而过,就如逝去的岁月。夏昼看着外面的如画风景,眼里多了一些沉霾,“我亲生父母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父亲遇上矿难身亡,母亲把我生下之后就直接扔在医院里走了。我能理解,一个女人孤身一人再带着个孩子的确很艰难,我又只是个丫头。”她苦笑,摇摇头,“我养父母很早就寻找我母亲的下落,后来才知道她另嫁他人后没多久就生了场重病离世了,那家人也不怎么样,将人火化后依着当地的习俗把骨灰往山野河流一撒就算完事。我养父母不敢告诉我真相,希望能在我心里留下个念想,直到养父母离世前,他们说,夏夏你要记住,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他们并不知道,其实我早就清楚这件事了,在他们调查的时候我也听得一清二楚。”“早几年我挺恨,恨我亲生母亲为什么把我扔了,可后来经历得多了也就理解了,人活不易,也许当初她扔我的时候心里也是流着血淌着泪的。”夏昼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我虽然没有亲生父母,但养父母对我的好就跟亲生的一样。他们给我起名‘昼’字,就是希望我的生命里充满阳光,日出而生,积极向上。他们不求我大富大贵,只希望我能幸福快乐,像是这种期许不就是亲生父母的祝福吗?” 陆东深一手操着方向盘,一手拉过她的手,轻声说,“生养之恩,养者为大。”他也私下查过她亲生父母的情况,毕竟这世上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见到亲生父母的,原想着如果能找到会给她一个惊喜,不曾想查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