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点头,这个道理浅显易懂,紧跟着提出了个最关键的问题,“可你之前没机会靠近秦四叔啊,怎么能知道他的问题出在哪并且提早做准备呢?” 在去祭台之前,蒋璃是四处打听过秦四叔的事,但也不至于了解得这么详细吧。 蒋璃抿唇浅笑。不仅是她在笑,陆东深和饶尊也在笑,尤其是饶尊,笑得那叫一个得意,眼角眉梢都透着“你来问我啊”的风采。看得阮琦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忙嚷嚷,“哎哎哎,这就没?劲了吧?有什么是你们知道我不知道的?” 饶尊忍不住,笑出声了。阮琦气得抬拳给了他一下,他没躲,只是笑但就是不告诉她。她再打,他一躲就落空了,这架势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打情骂俏。旁人就是蒋璃和陆东深,蒋璃懒洋洋靠在?他身上,看着眼前这对嬉笑打骂的“鸳鸯”,心生祝福,郎才女貌挺好。 但也架不住阮琦的一脸求知欲,便好心相告了,“要归功眼前这两位男士,心细如尘又有绝佳的演技。” 在见不到秦四叔尸体前,其实蒋璃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秦天宝一口咬定秦四叔已经过身,而秦二娘很显然是能起死回生,这就让蒋璃心生疑惑。这些年她走南闯北见了不少所谓的起死回生,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导致伤者假死,所以她很肯定秦四叔必然是有救的。秦二娘对她有成见,第一时间接走尸体,显然是有心?刁难。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尽可能搜集有关秦四叔伤势情况,与此同时,陆东深和饶尊也没闲着,一不做二不休闯进秦二娘的家里。说“闯”也不恰当,准确说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饶尊就是那个调虎的,用了空前歇斯底里的野猫叫春声,扰得秦二娘近乎抓狂,拎着个棒子就出了屋。陆东深便趁机进入房间,仔仔细细观察了秦四叔“尸体”一番。 而饶尊也是能耐,足足拖了秦二娘十多分钟,在这十多分钟里,陆东深用上了在秦川里显得格格不入的东西:手机。一顿狂拍照,从头到尾,近乎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又将周围环境和秦二娘正在挑选的药材都一一拍了个遍,没什么好拍的情况下这才离开了房间。 给饶尊传递撤退信息的暗号也是一声猫叫。 照片拿到手后,蒋璃从没像那一刻似的感谢过手机,抱着手机一顿狂亲,见陆东深挑眉看着她,她又马上一个熊扑送上香吻。 交代完事件始末后,蒋璃圈着陆东深的脖子,娇滴滴道,“我还没听你学猫叫呢,你叫个我听听呗。” 陆东深略有尴尬,回应她不怀好意的笑,“别闹。” 跟饶尊的合作并非那么愉快,至少在商量调虎方式和撤退暗号时饶尊来了句,随机应变吧。陆东深一听这话差点吐血,两人需要打配合的事要随机应变? 结果饶尊一嗓子野猫叫春的动静出来时,正守在窗户旁的陆东深惊得头皮都发麻,叫得也太惨了。有野猫叫春在前,陆东深的撤退暗号怎么着也得跟猫有关吧,他是学不来叫春的动静,没辙,只能凭着印象学了声正常的猫叫。没错,是要凭着印象,早先的他对毛绒小?动物向来敬而远之,一旦沾了一身毛他会疯。 蒋璃最喜欢看陆东深一脸别扭样,堂堂陆家男儿,能因为她的事去学猫叫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还挺让她感动的。阮琦却听得热血沸腾的,想想那个画面,两个在商场上斗得你死我活的男人,却在秦川之地为了个“死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打着配合,是件多美好的事,况且,俩男人的颜?值还这么高,想着想着,她就有点想歪了,忍不住拐到一些带有色彩的“基情”上去了。 忙扯回念头,问了个看似没什么技术含量却能让人稍稍费思量的问题,“猫发情……一般不都是在晚上吗?” 问题一出,三人纷纷怔愣。 好半天,饶尊迟疑道,“那也许……秦川的猫作息时间也跟正常的猫不一样呢?” 这个解释听着像是挺合理的。 最后三人谁都没给出个结论来,然后纷纷表示走了狗屎运,幸好秦二娘当时没像阮琦这么较真。 “这个秦二娘也是没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