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 “今天怎么这么晚?”他问。 秦菲菲抬脚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居然会问她。 真是难得啊。 也对,以前她都比他回来的早,难得今天这么晚。 她手扶着扶手,回头笑着说:“嗯,跟朋友一起吃饭了。” “朋友?”盛威终于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端着咖啡扭过身体看她。 “嗯。”秦菲菲没再多说,“有点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说罢,她上了楼。 也没有去理会盛威此时的脸色,进了卧室就把门给关上了。 他已经洗了澡,今晚应该是不会再进卧室了。 她拿出了行李箱,把所有的衣服都装进了箱子,收拾好了之后,才去了浴室。 一出来,就发现房间里的气息不太对。 多了一种熟悉感,但很有侵略性。 看到床上坐着的男人,心头咯噔了一下。 他怎么进来了? 神色自若的擦着头发,走过去,“你要拿衣服吗?” 盛威盯着她,眼神很强势。 秦菲菲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站在那里擦头发的动作都停了。 “怎么了?”她有些心虚。 这种心虚来的莫名其妙,但就是虚。 盛威的视线落在她放在角落的行李箱,“什么意思?” 秦菲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行李箱有些碍眼。 本来想着今晚好好睡个觉,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但他既然看到了,只是提前了而已。 她笑了笑,“我明天搬走。” 名不正,言不顺的跟一个男人同居,实在是不好。 再早些年,就是有伤风化。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变得开放了。 “为什么?”盛威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情绪变化。 秦菲菲微愣。 他居然问为什么? 真是难得。 在他看来,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想要走了。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想在离他更近一些,现在入主正屋,她却要走,为什么。 秦菲菲知道,人性就是这样。 以为的理所当然,到最后却突然变成了不以为难,与所想的大相径庭,一定会有些疑惑。 她抿了抿唇,解释道:“只是觉得我在这里打扰得够久了。而且,我一直住在这里,有点鸠占鹊巢了。” 她笑如春风,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本来就不该这样的,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的跑来了。多有打扰,不好意思。” “鬼迷心窍?”盛威挑眉,“你说,我是鬼?” 秦菲菲愣。 这样解释,好像也没有错。 只是,他的重点怎么是这个? 难道不该是,她鸠占鹊巢吗? 秦菲菲干笑,“时间不早了,你难得回来得早,早点休息吧。” 这段时间,今天真的是第一次回来的这么早。 之前半夜起来,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估计也是在忙着工作上的事。 “也是。”盛威没有再说前面的事,直接脱鞋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秦菲菲:“……” 什么情况? 他这是几个意思? “你……”她想问他怎么睡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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