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起来,连隔壁学堂也凑过来看。 反正参加了秋闱也考不上,大家闲的没事,有热闹看,当然不能错过。 林妙儿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她又不像蜚蜚,觉得不嫁人也无所谓,有她母亲的例子在,她长这么大,念这么多书,就指望着嫁个好人家呢。 蜚蜚这样一闹,不管事实如何,她的名声都已尽毁! 一时间,竟然吓得瘫软在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若我没做过,此事全赖林妙儿造谣——敢问夫子:该怎样帮我主持公道?”蜚蜚平静但不容拒绝地说道,“林妙儿,又该怎样还我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摘自《酒经》,2摘自《养生论》。,, 第64章 夫子倒叫她给问住了。 她们两人都是书院的弟子,林妙儿在学堂内造谣,书院就理应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何况,能在学堂留到现在的弟子,家境都不错,正是有钱有闲的时候,若真闹大了,不仅她们和家族脸上不好看,而且还会给书院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夫子想要息事宁人。 但蜚蜚显然不想——她要林妙儿自食其果! 不管她们和纳兰卓有没有关系,现在都已经说不清了。 同窗们都只是围观的看客,有热闹看,他们就感兴趣,孰是孰非、真相如何,没有人真正关心。 “事情尚未查清,说这些为时尚早。”夫子说道,“若真是林妙儿有问题,书院自会秉公处理。” “怎么个秉公处理法儿?”蜚蜚道,“无端被人泼脏水,逞凶者总要还我清白不是?让她当众道个歉,不算过分罢?” 话虽然这样说,但在场的谁都知道,只要未婚女子身上出现此类传言,这清白便还不了。 “总要先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夫子坚持说道,“你们两个,先跟我到夫子房来。” 林妙儿已经吓得浑身瘫软,根本走不了路,。 由丫鬟扶着,与蜚蜚一道儿进了夫子房,离开众人的视线。 可看热闹的同窗们却依旧热情不减,甚至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观察着她们。 “你、你这样的做法,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已!”林妙儿恨恨道,“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恶毒,要这样把我置之死地?” 见过倒打一耙的,没见过这样颠倒是非的。 “即便自损,能把你拉下水也值得。”蜚蜚说道,“你明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根本就解释不清,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事情闹大,然后将更糟糕的结果推到别人的身上——” 看向她,蜚蜚笑了笑:“——这样,别人就只会记得你勾引不成反诬赖我,至于你诬赖我的那些话,反正都是诬赖,真真假假,已然不重要了。” “你、你简直!”林妙儿想骂她,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若是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早就羞愤欲死,或许连解释都不解释就自我了断去了,蜚蜚倒好…… “你不就认准了,我不敢让家里蒙羞吗?”蜚蜚说道,“然而,从小我爹就教我,出了事情不想办法解决,只一味忍让,那才是给家里蒙羞!” “反正我是不怕嫁不出去的,至于你?我可就不知道了。”蜚蜚望着她。 “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没有弄明白——当一件事情的后果,你无法预计也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不要去做它。” 林妙儿四肢发软,手脚冰凉,如见鬼一般看着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