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东西是在纳兰府丢的,我若说自己没拿,他总不能来搜我的房!”萧如茵说道,“你打算将东西藏在哪儿?” 叶灵芝点点头,仰脸瞧向了房间的横梁。 “好,你去罢。”萧如茵朝她点点头,自己坐在窗边的桌椅上,挑了本书慢条斯理地看。 - 纳兰卓找不到东西,急得要命,阿娘又受了伤,两边都催命一般。 等大夫出了诊治的结果,确定小周氏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需要处理好伤口即可。 他便慌忙去了门外,再与郑府的管家协商。 “我阿娘受伤了,等她醒来,我必定找她问清楚。”纳兰卓情真意切道,“拜托你们先回去同姑爷爷说说情。放心,只要把责任都推咱们身上,姑爷爷不会为难你的!” 管家是太傅年轻时候的仆从,对他忠心耿耿,也最是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才被安排在沬州城看守宅院。 太傅派他过来,用意依然十分明显。 可纳兰府没人当家,实在交不出东西,总不至于真的将人逼死。 打压也打压了,震慑也震慑了,还有这么多人看笑话——他们早就达到了目的。 此时,见纳兰卓如此无奈,便知道再守下去也没用。 便冷笑一声,悠悠地说道:“既然纳兰公子执意不肯配合,就只能先如实回禀老爷,让更加擅于找东西的人来府上打扰了。” 说着,让人将箱子抬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这一回,吃过亏的太傅没有让他们直接把东西抬到江府,而是自己先检查了一遍。 江敬武还没离开,太傅特别不想让他看到。 ——他也就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实际上蔫儿坏!若让他知道,自己送的东西让小周氏给截胡了,还派人去要回来,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几个外孙若是知晓此事,恐怕也要嫌弃他说话不管用。 于是,假借着出门方便的由头,撇开江敬武。 江敬武一看太傅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隐瞒,根本没有听他的,暗戳戳地跟了出去。 发现太傅去了正厅。 走近些,还能听到他在发脾气:“什么叫找不到了?!这个纳兰卓,脑子是让屎壳郎侵占了,里面装的都是屎球球吗?” 管家便如实向他禀报:“说是表小姐病了,表姑爷出门游历,他又不当家,所以不清楚情况。” “都快当爹了,凡事还指着爹娘,果然是个草包!”太傅气得拍桌子,“他就不会找找?” 说着,他记了起来:“今上让顾瑾城来沬州查案,殿下也秘密出巡,好像就下榻在纳兰府。莫非,是他们拿的?” “那个顾瑾城,从小老成持重,数月前,与他碰了一面,倒觉得他野了许多,这种事儿,他也不是干不出来。”太傅急了,“我得亲自去瞧瞧。” 说着,冲管家扬扬手:“备份礼,叫上夫人,去瞧瞧表小姐受了哪门子的伤。” “刚从咱们这儿回去,就受了重伤,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把她给怎么了。”太傅嘟嘟囔囔的,不太满意,“早前听说她心绪有异,还没察觉出来,如今看来,的确不大正常。” 天还没有黑,管家连忙照太傅吩咐的那样,去准备礼物。 太傅打算回书房和江敬武说一声,便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