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听到这称呼,手掌收得更紧。这小结巴到哪儿都能迅速和人熟悉起来!章修严说:“对,双打。” 青年退了出去,走出几步,又倒回来把门关上。 袁宁看着两个人紧扣的手掌,心里甜滋滋。他说:“大哥,一等奖可以有好多好多大米和花生油。” 章修严瞧着袁宁亮亮的眼睛,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得经常过来把它们吃完。” 大哥让他经常过去!袁宁觉得他的心最近都很不安分,总是砰砰砰地在胸腔里冲撞着,仿佛想要从他的胸口跳出去! 袁宁跑到窗边,把窗帘拉得紧紧的,一条缝都没留。他看了看两个人在灯光里投下的影子,推着章修严到一旁的书柜旁躲着,微微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些的章修严,红着脸问:“大哥,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章修严抓着袁宁的手,发现两个人的掌心都热得冒汗。从刚才有人在的时候,他们的手掌就在发烫,一直烫到心里。章修严把袁宁抵在旁边的墙上,稍稍凑近一些。 袁宁心猛跳起来,紧张地闭起眼睛。 章修严亲了亲袁宁挺挺的鼻尖,竭力压下狠狠亲个够的冲动,吐出一句存留着理智的回答:“不可以。” 袁宁:“…………” 章修严看着袁宁脸上的失望,残余的冷静和理智差点溃不成军。他伸手把袁宁抱进怀里:“这里是工作的地方。” 袁宁把脑袋埋进章修严怀里:“那我们这就回家!” 章修严绷着脸,不让袁宁发现自己红了耳朵:“也不行。” 袁宁:“………………” 章修严:“不能早恋。” 袁宁微微踮起脚,在章修严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太过分了! 他刚才以为大哥真的要亲上来! 大哥醒来以后还没有主动亲过他呢! 好想把大哥灌醉! 袁宁自然没机会把章修严灌醉。他暗暗叮嘱钱叔如果章修严应酬又喝醉了一定要叫他过去照料,钱叔却打破了他的幻想:“小章先生说以后他喝醉了不能让你过来。”钱叔补了一句,“小章先生大概想宁宁你看到他喝醉的样子吧?毕竟小章先生在你们面前一直是很有威严的兄长!” 袁宁:“……” 大哥是不想让他有可乘之机才对! 袁宁又是失望又是甜蜜。大哥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嘛!即使再想亲近,也绝对不肯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越线半步。要不是真正在乎他、要不是想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才不会压抑恋人之间本能一样的亲近欲望。 虽然没办法讨到亲亲,袁宁心情还是很好。他们平时都忙,有空的时候就和部门里的人一起练球。 要不了多久袁宁就和章修严底下所有人混熟了。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部门,章修严明明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看起来却是最稳重的。即使换下正装上了球桌,章修严的打法也凌厉得很,过不了几天就和袁宁一起横行整个部门。 最后其他人哭着喊着把袁宁讨了过去,才勉强组出一组能和章修严分庭抗礼的双打组合。 有人提出相当龌龊的建议:“不如老大你和宁宁拆开分两组算了,这样我们稳拿第一!” 袁宁和章修严一致反对:“不行。” 所有人齐齐看着他们。 章修严严肃地说:“要给别人留点活路。” 所有人都觉得是这个理。赢了就行了,别赢得太过分,要不然明年联谊活动又该换一种球了! 联谊活动如期而至,地点是区里的体育馆。袁宁和章修严果然一路杀到最后,没碰到半个敌手。不少人开玩笑地抗议章修严强队还请外援,章修严一本正经地反驳:“家属。” 不是外援,是家属! 袁宁和章修严一块把大米和花生油往车上扛,笑眯眯地说:“大哥,听说去年你们篮球赢了他们,今年他们就不比篮球了。今年我们这样赢了他们,明年他们会不会不让带家属参加了?” “不会。”章修严冷静地分析,“不让带家属参加他们只会输得更惨。” 袁宁又提出另一个想法:“那他们会不会换成羽毛球?” 章修严觉得有可能:“也许真的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