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了一会儿,蒋弼之突然停了,俯身扳着陈星的脸让他转过头来,满脸都是水,有之前没擦干的,也有刚才流出的泪,眼睛和嘴唇都哭肿了,配着那半边肿了的脸,本来是丑的,但因着他眼里的神情既恐惧又愤怒,既迷茫又倔强,又有种奇异的诱人。 蒋弼之低头看他一会儿,也不抽出来,就那么一直插着他,然后用两手搂住陈星的肚子,仗着身高的绝对优势,将陈星勒在自己身前抱出了浴室。 —————— 经某鱼提醒,做一个冷知识科普:戴两层套子非但不能更安全,反而因为相互摩擦容易破。蒋先生之所以不知道这个冷知识,是因为他以前没约过,都是按常规操作(滑稽) 12、第二场 陈星两脚都离了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勒在肚子上的两条手臂,难受极了。可他此时浑浑噩噩,一点力气也无,只下意识用手去扒蒋弼之的手臂,却丝毫不能撼动,犹如蚍蜉妄图撼动大树。 随着蒋弼之走路的动作,陈星的双腿松垮垮地来回摆动,埋在体内的那根滚烫粗大的东西也跟着在他身体里转来转去,擦得他内壁发麻。 某一次碾动时,陈星一直垂在胸前的脑袋突然小幅度扬了一下,嗓子里也同时压抑地呻吟了一声。 蒋弼之将人丢到床上,避开床上那一滩狼藉水迹,以面对面的姿势握住陈星的膝盖,令他双腿大张开。 陈星只有被扔到床上时想坐起来一次,失败之后也没再勉强自己,之后被蒋弼之分开腿时动都没有动一下。光裸细瘦的身体毫无危机感地平躺在淡金色的床单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似是被那盏灯光昏黄的华丽吊灯吸引了注意力。 蒋弼之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对这吊灯的光线极为满意。泛黄的暖光均匀地洒在年轻人健康漂亮的身体上,那一身细嫩的皮肉像是自己会发光一般,暧昧而性`感,诱人至极。 他忍不住在陈星光滑的腿根处摩挲两下,陈星怕痒,翘着脚“咯咯”笑起来。 蒋弼之也笑,然后将怒张的性`器再次抵上已经被干得嫣红发亮的穴`口。 穴周围湿漉漉的,是之前抽`插时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透明的肠液。通红硕大的头部在穴`口处蹭了蹭,然后就着这点润滑,蒋弼之扶着自己的缓慢地往里送去。 陈星脸色立时变了,往后瑟缩着,并企图把腿合起来。他当然不能如愿,害怕地举起双手在身前虚软地挥动,带着哭声求饶:“别打了,别打我了,疼死了!” 蒋弼之顿了一下,“不要两万块了?” 陈星飞快地摆手,“不要了不要了……”随后又双手捂住脸,竟然“呜呜”地哭出来,指缝里传来闷闷的呜咽:“要,我要……” 蒋弼之低头看着他,没有再动作。 陈星哭了一会儿,把手放下来,露出哭得哪儿哪儿都红的脸,直直地看着蒋弼之,声音哑得可怜:“我想要两万块。”说完嘴角就耷拉下来,眼里也哀哀的。 蒋弼之定定看他两秒,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一直压着他双腿的手也放开了。 陈星却慌了,忙用腿勾他:“我要两万块,别不给我。” “好。”蒋弼之俯身搂住他的后背,轻柔地抚摸起来。陈星一被安抚就立刻忘了刚才的疼,舒服地眯起眼睛小声哼哼。 蒋弼之脸色柔和下来,继续抚摸他的后背,抚摸他那因为瘦削而支棱出来的肩胛骨,抚摸他微凸出来的节节分明的脊椎,抚摸他覆了薄薄一层肌肉的单薄的腰背。 他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再次握住陈星的性`器,那里还是软的,但是被他一摸会有快感,朝外吐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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