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时不时露出手腕处的血痂。那血痂的形状有些怪,而且两只手腕上都有,吃饭的时候蒋安怡就注意到了,此刻两人熟悉了,便关心地问他:“陈管家,你的手怎么破的?” 陈星扯了下袖子,“不小心蹭的。” 他神色语气都很正常,蒋安怡便没多想,将注意力重新投到秋千上。她越说越高兴,对陈星说:“陈管家,你和我一起去趟画室好吗,我想给草图上色。” “就在客厅画吧。”坐的远远地蒋弼之突然发话,“林医生不是说要多在公共区域……” 蒋安怡忙打断他:“好的,我把颜料拿过来。” 他们一直讨论到蒋安怡要睡觉的时间,两人看着那个色彩艳丽的花架很是满意。 陈星笑道:“也不知道我们想的能不能实施,等明天园丁过来了问问他。”他回过头看向蒋弼之:“蒋先生?” 蒋弼之抬起头来,“嗯?” “家里有专门的木匠吗?” 蒋弼之翘了下嘴角,“你是说木工吗?” “哎对。” “有,你找钟乔要电话。” 陈星放了心,又转过头对蒋安怡说:“我再问问木工能不能打出这种架子和秋千。” 蒋安怡很开心,“谢谢你,陈管家。”她准备回屋,起身时不小心把笔碰掉,滚到沙发下面去了,陈星立刻很有眼力地趴到地上伸手去摸。 他这个姿势使后衣襟向上滑了些许,蒋安怡看到他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登时心头一跳。 陈星将笔摸出来递给蒋安怡,蒋安怡垂眸道了声谢,又和蒋弼之道了晚安就上楼了。 她踩着台阶往上走时,听到她的哥哥在楼下说:“陈星,过来。”那语气是她从没听过的温和。 她站在楼梯上往下看,客厅里的两个人都没发现她的停留,因为他们都只看到彼此。 她看到年轻的陈管家在自己哥哥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像是逐步踏进一个气场,使他自己的气场也发生了变化。他变得越发柔和、越发愉快,甚至连走路姿势都和一开始有了很大不同,轻盈得似要飞起来一般。 蒋安怡近乎恐惧地看了她的哥哥一眼,快步跑回自己房间。 118、 手腕上的血痂脱掉之后,露出新长出的嫩肉,幸好他长得白,那些痕迹不太显眼。 钟管家给他置办了几件像样的衣服,说是工作需要。陈星从中挑了一件袖口收得比较严密的衬衣。 陈月的骨髓穿刺出结果了,他要去趟医院。 和往常一样,陈星单独去和医生谈话,陈月留在病房里做题,其他病人都出去做检查了,剩她一个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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