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只是翻了个身,乖乖地趴在地上,将脸垫在手臂上,把后背安安静静地对着他。 第二股力量如烈焰暴涨,迅速将前一个吞噬一空。 蒋弼之的手从陈星的衣服下探进去,整个手掌严实地贴上那片肌肤,是光滑的,没有伤痕,而且十分凉爽,令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轻轻摩挲。因为酒气而产生的燥热迅速缓和,满足而舒爽,他无声地喟叹,而更深处的那股疯狂却愈加躁动。 他的手沿着微凸的脊椎缓缓向上,手掌下的肌肤因为紧张而蠕动、颤抖。他来到两片肩胛骨之间的凹谷中,在此停留片刻,等这凹谷渐渐平静,缓缓地舒展为平地,再继续向旁边。他攀上那片肩胛骨所形成的山峰,这山峰并不巍峨,甚至还有些单薄,他一只手掌就能将其整个罩住,然后轻柔地抚摸起来。 就是这两片美丽的骨骼,他记起来了,曾在他眼前无助地支棱着、懊悔地颤抖着,像翅膀折断后残留的痕迹。他爱怜而怀念地抚摸着,感受到身下的躯体越发柔软,才继续抚向其他部位。 他绕过其腋下,陈星像怕痒似的全身轻微地扭动了一下,他却没有停,继续往前绕,宽大的手掌罩住那片单薄的胸膛,还没有任何动作,那枚柔嫩的小肉粒便在他手心里硬起来。 陈星听见自己清晰地喘了一声,条件反射似的如猫受惊那般弓起后背,自投罗网地将自己完全送过去,在身后那人的怀里剧烈地喘息。罩着自己胸膛的那只宽大而滚烫的手掌,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缓慢地抚摸着,那枚小乳粒被他按在掌中打着圈地搓动,感觉怪异极了,还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从那手掌下产生,刺激得他微微打颤,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他的身体被陡然抬高,让他冷不丁地吸了一大口凉气,然后他发现自己被蒋弼之抱起来。 蒋弼之单手撑地跪坐起来,将陈星半抱进怀里,他低头闻着陈星颈间的味道,用手指拨弄起那枚小巧坚硬的肉粒。另一只手也伸进衣服里,解渴似的在那片赤裸的肌肤上用力抚摸,不经意间搓到另一枚乳粒,又会惹得陈星一声低喘。 他又记起来了,陈星的乳珠生的极好看,小巧柔嫩,一旦受到刺激充血,颜色比院里的花瓣还要娇艳。 陈星急促地喘着,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头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下推。 蒋弼之舍不得看他惊慌,不再乱动,将手安静地放在他起伏不止的胸廓上,一根根肋骨顶着薄薄的皮肤凸显出来,随着急促的呼吸嶙峋地硌着他的手心。 太瘦了,真的太瘦了…… 蒋弼之突然清醒过来,他迅速松开陈星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松手,陈星就失力地向前跌去,两手撑着地面,单薄的后背形成一座颤动的拱桥,喘得好像刚跑完两千米。 “下次再这样,你就把我推开。”蒋弼之说。 陈星回过头看他,见他姿势别扭地扶着门框,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窘迫,似乎还有些脸红。 陈星心里那番羞涩顿时淡去,还有些想笑。 下次?真是醉得不轻。 他飞快地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立在蒋弼之面前,再次变为随时等候指令的好管家,只是搭在身前的双手略有些刻意。 “那什么,”蒋弼之也迅速冷静下来,指了指油烟机,“你应该开到最高档,油也太热了,这样不健康。” 陈星伸着脖子看眼锅里,转头问道:“已经煎好了,您是要椒盐孜然还是怎么地?” 第二天早上,陈星监督厨师做早餐、煮咖啡、铺桌布、放上音乐、从院里剪下新鲜的花朵替换下已经要凋谢的那朵,然后上楼去敲蒋弼之的卧室门:“先生,早饭已经好了。” 蒋弼之在里面立刻应声:“我马上下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