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在宴席上应该饮了不少酒,伺候你盥洗之前,自然是要方便一下啊。”那女仆指了指放在膝盖便的陶罐,将它举起来,以趴伏着的臀部位置对着贺穆兰的某处,了然道:“客人可是不习惯由下人伺候方便?那婢子就负责举着,客人自行方便就是。” …… 什么方便? 什么伺候? 贺穆兰眨了眨眼,傻乎乎地看着那个陶壶,待意识到陶罐女人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那个大圆缺口是做什么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夜壶?” 贺穆兰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那个壶,为古代陶艺者的想象力深深折服! 这他喵的太情趣了! 情趣的不敢直视啊! 那女仆莞尔一笑,似是已经见过不少客人吃惊于这个夜壶,当下点了点头:“正是夜壶。” “你你你放下来吧,我现在不想方便……”贺穆兰退了几步,“我若要如厕,自己会去厕房。” “恭桶奴婢已经铺好香灰,放在了那帘子后。”先前碰盆的女奴伸手一指某个竹帘,跪行后退几步,拜伏于地。 “郎君既然想要休息,奴婢就不再打扰。床铺已经由其他婢女整理好,奴婢先行退下。” “如此甚好。” 贺穆兰简直是欢送着这女仆出了门。 妈啊,这地方绝对不能待了,明日买好礼物,果断要离开啊! 这他妈的贵族生活,幸亏花木兰在的是随地便溺的军中,否则站着躺着用夜壶什么的太惊悚了。 贺穆兰要了盆热水,去浴房胡乱擦洗了下身子,漱了漱口。因为白天刚被惊吓过,所以还特地堵了门。 直到洗漱完毕都没什么“美人攻击”,贺穆兰松了一口气,伸展了下筋骨,快活的往卧房而去。 “辛苦了一天,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贺穆兰快活的蹬掉鞋子,往床铺中一扑! “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 贺穆兰胸口如遭巨震,她感觉自己一跃之下,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与此同时,被子里突然伸出一个鬓发如松的脑袋出来,鼻血直流,双眼含泪,捂着胸口不住惨叫。 “你是何人?” 贺穆兰摸着痛的要命的胸口,弯着腰龇牙疑问。 这暖床丫鬟脱光了衣服正在替她暖被,听到脚步声过来还没顾得上娇羞,就被高大的贺穆兰一下子扑了个正着,顿时鼻子剧痛,酸的她眼泪鼻涕一起下来,鼻腔也热的如同火烧火燎,眼睛更是睁不开了。 贺穆兰一看她光着身子,又有下午的“待遇”,顿时知道这女人是来干什么的了,脸顿时一黑。 可是她理亏在先,好生生一记人肉炮弹把人砸的差点毁容,贺穆兰身高175左右,虽然身材瘦长却不瘦弱,怎么也有百来斤,她也担心的要命,凑上前去担心的看了看这个姑娘的伤势,非常专业的检查了起来。 她翻了翻她的眼睑,然后摸了下她的鼻梁,为了担心被撞得得了脑震荡,还伸出手指问起话来: “现在你眼前有几根手指?” “你看到的我有没有模糊或重影?” “你还能说得出话来吗?” 这暖床丫头原本就委屈的不行,好好的差点被砸死,好在朝旁边让了让,只砸中了上半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