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才将将躲过沈襄的差点逼到他心口的剑,惊诧抬头,看沈襄:“你的功力,怎么会精进这么多。” 沈襄冷笑不语,不及停顿,又是一剑朝前迅疾而去。 闫老祖又是往旁边一躲,总算躲过了沈襄剑尖,却未料到后头穆冉轩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摸了上来,一剑戳向闫老祖后心,豁然生风。 闫老祖前后夹击,深陷困境。 不过,到底他功力深厚,活了几百年,动作经验丰富,反应极快,立即一侧身,总算躲过了穆冉轩那剑。不过,这一下也让穆冉轩的剑将他后背的衣裳给挑破了。 哗啦啦—— 穆冉轩见不能伤到闫老祖身体,只是勾住他衣裳,想起方才沈襄说得话,索性将剑狠狠一扯,锋利的剑锋将外衣狠狠扯开,瞬间撕裂。 哗啦啦—— 闫老祖身上衣服被瞬间扯破,划拉出一个从后背直到前胸的大口子。原本完整的上衣只剩下一小截衣料还连在一起,松松框在身上。 这一下,闫老祖的身体便完全被暴露出来。 沈襄和穆冉轩赫然看见,闫老祖那衣裳底下,是一片近乎腐烂的血肉,没有匹夫覆盖,丑陋的血肉直接袒露在空气中,如同烂掉的猪肉,上面还不断渗出与血池里颜色一模一样的血水,一滴一滴往地上滴。 沈襄往下看那血水落地。 果然,那血水落地后,刺啦轻响一声,立即将水泥的地面都腐蚀出一个小坑。沈襄可以感受到从那血水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煞气,让人胆寒。 这闫老祖身上血肉竟都被煞气浸染。 不。 应该说,闫老祖身上血肉便是那煞气的来源。 闫老祖见自己衣裳被挑破,露了形状,仰天长笑一声,索性也不再掩饰,大叫一声,将身上衣裳尽数崩掉,露出里头完完整整的血肉出来。 沈襄这才看到。闫老祖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是有皮的,还是肖炽的皮。 自颈以下,到脚上。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有皮肤覆盖,站在人面前时,如一个腐烂的肉堆砌起的人形等高怪物,隔得不远,还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浓郁腥臭味。 这就是个怪物。 闫老祖也不再装什么媚态,也懒得和沈襄和穆冉轩扯什么其他了,直接露了最完整的狠相,阴测测道:“本来不想让你们死得这么难看的,谁让你们这么没有眼色。看了我的本相,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今天你们都得死。” “你们都得死!” “一个都跑不了!” “都得死在这里!” …… 沈襄和穆冉轩对视一眼,相视点头,都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做好最紧张的战斗准备。来应付这一场即将而来的恶战。 闫老祖显然动怒,打算直接将几人杀掉。 他双手合抱,嘴里叽里咕噜念着咒语,蓄积灵力。随着他的动作,他头发无风自起,眼睛发红,那张从肖炽脸上扒下来的面皮露出疯狂的孤注一掷。 周围天色也随之变化,远远汇集起大朵大朵层层叠叠的乌云,裹挟着沉闷雷声而来,遮天蔽日,骤起大风,吹得飞沙走石,树木摇曳。空气中隐隐冒出些许血腥气,让人浑身发寒,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在蓄力!”沈襄急声道,“不能让他成功。” 穆冉轩沉声点头:“你左我右,一起上。” 两人扑了上去。但这一次闫老祖显然动用了所有灵力,声势浩大,攻势极猛,并不是一般人对付得了的。沈襄和穆冉轩一接近闫老祖,便遭遇到巨大狂风,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