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快说刚才好不好。” “… …那我得再试试。” 他完全会意了,在喉咙里面低低地笑起来,又进到我身体里,纠缠在一起。 … … 假期还有两天的 光景,我们想做饭来着,一块儿肉我切了一半,还是把刀子扔掉了,回头看他,那个,还是叫外卖吧,留下时间做爱好吗? 行呀。他马上同意了。 … … 我们后来把衣服穿整齐了,但没有出门。坐在床上打扑克,谁赢了就帮对方脱掉一件。一直到赤条条的,再一同钻到被子里去做正经事。 … … 假期这样做着做着就见底了。 都瘦了。 冬冬总得回自己家里去,换衣服,放行李,准备明天上班的事情。我整理了一下房间,又帮他装箱子,他就坐在旁边的地上玩乐高。我亲了一口birkin,然后把它放在柜子里,回头看看冬冬,他这还没走,我居然已经有点想他了。 他抬头看我,他刚洗干净了,头发湿漉漉的,脸白透透的,垂着眉尾,之前所有的不正经都没了,轻轻问我:“姐姐你还生气吗?” 我一愣:“我没生气呀。” “那你究竟为什么放了我鸽子,让我一个人去纽约呢?” “… …”我走过来,蹲在他身边,好好地想了一想,我没说话。 “我知道你生气。”冬冬说,“是因为宁晓丹吗?是因为我没有事先跟你说这个人会来?” “你是老板,公司是你的。你有权做任何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呀?”我真心实意地说,帮他抻了一下浴衣的领子,“没有必要的。” “我原来念书的时候就认识她。我跟她没什么瓜 葛。”冬冬说,“她爸爸是我们最大资方的老板,在她来公司之前一天,我也不知道是谁会来当代表。” “嗯。” “名义上她是副总,但所有的投资经理都是直接跟我报告,你完全不必跟她打交道。” “嗯。” “你别生气了。”冬冬又说。 “我没生气。”我重复道,我看着冬冬,这个年轻人的脑袋里面除了做爱好像一切都是数学题几何题,都有清晰明确的答案,画几条辅助线,解几个方程就能解决似的,其实生活是一个迷宫,每一条岔路都有一个可能性带你去往不同的目的地,我是他的一个可能性,他也是我的一个可能性,可是我怎么知道我们之间不是一条死路呢?我舔舔嘴巴,有点难,“是这么回事儿,冬冬,我觉得吧,我再说一遍,我肯定没生你的气。我为什么没有去纽约呢?我觉得,说到底你还是我老板,咱们太亲密了还是不太好,比如说以后,我做错事情了,你怎么责怪我呢?” “该怎么责怪怎么责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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