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韵讲得眉飞色舞:“湛湛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我们要是走开一会儿,他见不到人就哭,到处找人,可逗了。” “小哭包”袁湛:“……” 阎璟西回头看袁湛一眼,心里想着他哭着找人的小模样,一定非常可爱。 傅灵韵说完袁大姐接着说:“哎,他小时还傻傻的,把我当成妈妈。” 把大姐当成妈妈的袁湛:“……” 大姐说完袁二哥说:“他还不爱打针,七岁那年,他要做手术,天天躲到别人的病房里,我们找都找不到。” 袁三哥也点头:“对啊,过了很久,他才和我们说他交了个朋友,要等手术做完再介绍给我们认识,不过手术后他就给忘记了。” 阎璟西:“手术?” 袁湛走了过来,拉起阎璟西:“你们够了啊,一个劲儿说我小时候,都是我不记得的事。” 不是不记得,而是他现在回想起来就有点羞耻感。 其实在医院那件事他现在早就知道了,第一次进入梦中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小时候的阎璟西。 阎璟西当然没被拉起来,反倒是袁湛被他拉到身边坐好:“等一下,你小时候还做过手术?没听你提过。” 傅灵韵给阎璟西解释:“七年那年夏天,喉咙长了个东西,不能说话,要做手术。做完手术后,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有些事情他就不记得了,这个傻孩子。” “在哪家医院?”阎璟西的心跳在鼓动。 袁大姐说了医院的名字,阎璟西一瞬不一瞬地盯着袁湛,后者被看得有点脸热。 他的眼神太炽热,太露骨。 与家人的谈天说地十点左右就结束了,两个小孩也要回去睡觉。 他们都留在家里过夜。 一进房门,在门锁上的一瞬间,阎璟西就从背后抱住袁湛,紧紧地。 他的呼吸就在袁湛耳边,舌尖舔了舔:“原来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了。” 袁湛深深地呼了口气,转身面对阎璟西,他换个舒服的姿势,却未曾想阎璟西直接将他抵在墙上,一通深吻。 “唔……” 他有话要说啊。 阎璟西太激动了,结婚多年后才发现,原来他是自己儿童惦念不忘的那位小伙伴,他还想着为什么他从来不说话,原因竟然是他不能说话。 阎璟西一手掐着袁湛的腰,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全地在他身上游走,嘴上却是正经得不行。 “我记得给你送过一把口琴。”阎璟西贴着袁湛的双唇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磁性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