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手套落在鞋面上,阿斯蒙蒂斯撤开脚:“它看着不干净。” 黎帕立刻撩起裙子,伸出亮晶晶的平底皮鞋,经过短暂的蓄力之后,果断把手套踢飞。 应龙山气得浑身发抖,要小应先生扶着才能站稳,看着眼白比眼黑更多:“我们去战斗室!立刻去!” 因为小应先生一直打眼色,阿斯蒙蒂斯还是给面子地带着黎帕去了所谓的战斗室,然后就看到了熟悉的四方桌……简直没有丝毫的意外。 应龙山一落座,就仿佛麻神附体,指着下家的位置,让阿斯蒙蒂斯坐下,还放出豪言壮语:“我今天要你输得连条裤头都穿不出去!” 黎帕站出来:“不可能,我将誓死捍卫他的裤头!” 阿斯蒙蒂斯:“……”突然产生脱掉裤头让他们自己争的冲动。幸好,他是个能及时克制冲动的人,念头一转而过,就压了下去——幻境不值得。 黎帕见应龙山上家位置空着,想要坐过去,应龙山立刻抽走了椅子,想要塞给小应先生,但黎帕眼疾手快地拉过另外一张椅子坐下了。 应龙山踢他的椅脚:“你坐对面。” 黎帕抬手,优雅地托了托脑后厚重的盘发:“对女士放尊重点。” 阿斯蒙蒂斯忍不住抬眸多看了两眼。 黎帕托腮,一双蓝澄澄的眼睛,不闪不避地与他对望,阿斯蒙蒂斯耳根被看得微微发烫,眼睛本能地转向另外一边,应龙山双手交叉,口中念念有词,仿佛进行什么邪教仪式。 黎帕好奇地凑过去,侧耳听了一下,就听应龙山喊着:“天胡胡,地胡胡,自摸、清一色、杠头开花……想啥摸啥胡啥!” 黎帕问:“赌注是什么?” 应龙山斜着眼去看阿斯蒙蒂斯,黎帕立刻踢他的椅脚:“不要觊觎别人的男人。” 应龙山说:“你们输了,就留下来当我的奴隶。” 阿斯蒙蒂斯说:“我们赢了,你就放了我们和皇太子。” 应龙山冷哼:“能赢再说。” 幻境里的小应先生也是难得的正经人,即使无奈地坐在这里,也时刻把控着时间与节奏,怕他们没完没了地说下去,直接抛色子开始。 应龙山是幻境制造者之一,的确可以想啥摸啥胡啥。不过,他的能力来自于阿斯蒙蒂斯,阿斯蒙蒂斯随时可以改变,但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当人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时候,很容易从梦境中醒过来。像应龙山这样无意识的幻境制造者也是一样。他们未必能够完全清醒或挣脱,但紊乱的思绪一定会影响到幻境发展。 所以要避免刺激。 条条大路通罗马,就算留下来,也能获取其他线索。 连续自摸了三把的应龙山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服不服?” 阿斯蒙蒂斯送他一个“你开心就好”的微笑。 黎帕打牌的手劲突然变大了,“砰砰砰”地砸了三圈,直接自摸了,紧接着,天胡、地胡……什么不容易胡胡什么,胡得应龙山脸都黑了。 阿斯蒙蒂斯说:“差不多了。”暗示他不要太过,以免惊醒了人。 黎帕不以为意:“白日梦做多了,做做噩梦也挺好的。” 应龙山做万子,黎帕就把手里的万子都扣着,自己做对对胡……逼得应龙山猛踹对面小应先生的小腿,让他管管,小应先生不管牌,只管自己的腿——叉成个“一”字。 幻境里的应龙山也是个老短腿,再踢就够不着了。 打到后来,输得头发都扒成鸡窝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