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驿:现实无法掩盖,逃避不是办法。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害羞了? 言思未:别岔开话题,我是认真的。 秦驿:哦,认真地在害羞。 言思未:……滚。 对她而言,秦驿就像一颗巨型陨石,横空出世砸向她的世界。这颗陨石每次出现,无一例外都会带来不小的轰动,甚至令她无法抵挡。 靠的越近,尴尬的感受就会越明显,这是怎么了? 自那以后的两个星期,言思未和秦驿似乎达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谁都没有主动去触碰对方的聊天窗口。不过言思未经常看到秦驿在朋友圈分享好听的歌曲——她偶尔会播放出来听听,秦驿也终于看到言思未的朋友圈有了物理之外的内容——一系列她拍的风景照。 就连在“现代电影流派”的课堂上,他们的座位也相距甚远,根本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生活渐渐恢复平静,缘分也就这么消失在尘寰中了,再无交集。 四月下旬,言思未的高中同学薛凯扬从加拿大回国,专程来青舟市探望她。 高中时,薛凯扬因过分活泼好动,被老师发配到教室第一排,坐在言思未前面。他对言思未的同桌高雁秋颇有好感,经常向她打听高雁秋的喜好,然而表白时却遭到了无情拒绝,以至如今仍然单身。 言思未时常在社交软件上看见薛凯扬伤春怀“秋”,痴情之心日月可鉴。 他们约在青舟市机场t3航站楼出口处碰面,言思未四处张望了半天,才在一盆巨型发财树的空隙中看到薛凯扬。 “大哥,麻烦你以后不要穿着绿色外套站在绿色植物后面行吗?找你真是不容易。”言思未也是无奈。 “凭借我们良好的关系,我相信你终将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薛凯扬就是这么有自信。 言思未摊手:“才怪。” 初到青舟市,薛凯扬特地提出要参观言思未的母校s大。 站在拥挤的地铁上,薛凯扬握紧扶手一脸嫌弃地问言思未:“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你长发及腰?认识你那么多年一直是短发,我都看累了。” “没这机会。”言思未一口回绝,“毕竟你不是娶我的少年。” “当初信誓旦旦说要娶你的少年和别人跑了。”薛凯扬对言思未同情万分,“我背井离乡,忍痛把你交给杨墨沉是想他好好对你,早知今日我必定和他争个高下。我长得那么帅,在我和他之间你一定会选择我对不对?” “你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秋秋,这个选择不成立。”言思未懒得去做无谓的假设。 一听到高雁秋的昵称,薛凯扬两眼放光,“秋秋最近怎么样?恢复单身了吗?我能趁虚而入吗?” 言思未没有给薛凯扬一丝希望,“秋秋和她男朋友都是情商很高的人,他们感情特别好。” “言思未,你骗我一下会少块肉吗?” “我在教你认清事实,不要沉溺在无谓的想象中。” “要不我们俩凑活着过一辈子算了,都是没人爱的可怜小孩。”薛凯扬突然想到了这一招。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言思未反问。 “难道你已经有心仪的对象了?”薛凯扬大吃一惊。 “当然有,还很多呢。”言思未微笑回答,“托福、雅思、gre、电学、光学、量子力学等等全是我的菜。” “……”薛凯扬吓尿,裹紧自己的衣服。 在加拿大长期泡在实验室已经够无趣了,待在言思未身边还要在受到学术折磨,这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