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能说人家二十好几,那好几,就显得人家多大了似的。 感觉瞬间比实际年龄老了好几岁。 何况,人家刘云生也才二十二三的样子。 就像你叫服务员点餐,如果叫大姐,人家可能就算听见了,也要磨磨蹭蹭半天都不过来。 但如果你叫一声“妹儿,妹妹”什么的,人马上就答应了,紧接着就面带微笑地过来了。 这真的是说话艺术了。 这位葛教授的脾气,估计在他的教书生涯里,也不会特别讨喜。 “难怪你年轻时候就不受学生待见,退休之后难怪不答应学校的返聘。” “这老东西说话就是不太好听,我听说他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把班上的女同学给训哭。” “你知道吗?我那次去他们学校找他,听见他在训一个女学生。好像抓到女学生给他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写情书。” “也就是那几年,老师才管的宽,如果放在现在,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儿。结果,你们猜他当时怎么说那个女学生的?” 大家也都不嫌弃老人话多,菜摆上桌了,大家一边吃,一边听他说话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讲话,谢教授刻意坐的离餐桌较远,可能是为了防止自己说话,会有口水溅出来还是怎么的。 反正就是挺有礼貌的一个举动。 “葛教授说什么了?” “他说那女学生,咳……”谢教授刻意提高了嗓音,模仿葛教授的严肃,“同学,人丑就要多读书,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你现在给他写情书有什么用?难道他还能看上你?” “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女同学当场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我们为这事儿,笑了他好几年。” 餐桌上也是笑声一片,大家都没想到,葛教授还真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他看着就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 不过,做学问的人嘛,板着脸的样子都比较严肃。 “你们不知道吧,他还为这事儿,被学生投诉了。当时校领导都找他谈话,让他要注意顾忌一下学生的颜面,说话不要太直白。” “当时的校领导,是当着那个女学生的面说的。气得那女学生又哭了一场。” “然后咱们葛教授还说,您怎么好意思说我呢,您这话更直接。” “好了!这话都学了好几年了,你就没嫌烦呢?” 葛教授被大家笑得老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不是对那女学生的长相有意见,但她确实吧,长得有些不尽人意。 “还有,你们直到他为什么不肯留校,坚决要退休了吗?” “为什么?”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想听更劲爆的消息。 “你能不揭人短吗?”葛教授老羞成怒似的拿筷子头敲了谢教授一下。 “因为那个女学生后来真的努力学校,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最后成功留在了那所学校当助教,然后申请调到他手底下做助教。” “人家后来见他第一面,就是感谢他曾经用言语激励了自己奋发向上,并希望他以后多多指教。” “咱们葛教授给吓得,第二天就跟校长申请了调离校区。” “然后没干几年,那个女学生又申请跟他调到了一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病了一场,办理了病退。” “哈哈哈……” 餐桌上善意的笑声此起彼伏。 没想到这些老教授私底下竟然这么好玩。 谢教授好像很喜欢讲老朋友的糗事,葛教授这人年轻的时候就心直口快,老了一张嘴也没饶过人。 但他偏偏又脸皮薄,差点跟谢教授打起来了。 还是林小满吃得差不多了,借口咨询两位教授关于赌石的窍门,两老才消停了。 这顿饭,大家吃得都非常愉快。 吃完饭过后,于外公就被两个老友急匆匆催促去了毛料场,蒋玉兰自然也跟着他们走了。 最后林小满把手里的玻璃种翡翠交给了乔明远,让他按照自己说的帮忙做玉件。 “手工费就不必了,我只有一个条件。” 乔明远看着林小满,这小丫头,可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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