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极力挣扎,愤怒反抗,四位救兵纷纷皱眉、却没动嘴谩骂,而是直接分筋错骨、拧扭了杀手的四肢关节! 杀手顿时瘫软,头颈胡乱摆动,他被卸了下巴,只能发出嘶哑含糊喊叫,五官扭曲,面目狰狞。 普通人哪见过此等阵仗? 容家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偷偷咽唾沫,敬畏至极。 处理妥当杀手后,救兵的小头目这才显露垂头丧气,摸出块腰牌对着容佑棠快速一亮:庆王麾下! 容佑棠不自知笑起来,此时才察觉伤口一抽一抽剧痛,但随后,饱受惊吓的他又忍不住疑神疑鬼:他们当真是殿下派来的吗? 正踌躇疑惑间,后门忽争先恐后奔出一群人,容佑棠急忙扭头看:“马掌柜?” 恒源典当铺的掌柜马通带领几名伙计,喘吁吁道:“来、来晚啦?唉呀,都怪我在二楼对账,伙计又忙擦柜台准备打烊,以至于刚刚才看见布庄灯亮着、门没关、也看不见一个人!嗳哟,小容掌柜受伤了?” “肃静!”彭毅皱眉。 马通忙压低声音,与救兵头领竟是认识的,后者揶揄自嘲道:“老马,这次咱俩都算失职,一同回去请罪吧。” “去你的!”马通悻悻然强调:“老子只是个生意人,顶多算看顾不力,你几个却要挨板子了。” 容佑棠这才放心,插话询问:“二位认识?” “老相识了。” “呸!老子的老相识在玉春楼。”马通笑骂。 救兵小头目上前歉意道:“我等援救来迟,容公子伤在何处?” “这、这儿。”容开济忙把儿子的左小臂捧上前,感激涕零道:“多谢几位好汉救命之恩,容某今生今世难以报答——” “您老快别这样!”彭毅拒绝接受谢意,先托起容佑棠手臂看伤,苦笑道:“终日玩鹰,今夜却险些被猫头鹰啄瞎了眼睛!” 容佑棠走近,蹲下,细细打量杀手几眼,叹道:“真正的更夫呢?不知还活着没有。” “此人能逃过弟兄们的耳目搜查,老练狠辣,多半杀人如麻,真正的更夫恐怕凶多吉少。”彭毅摇摇头。 “他想杀我,毋庸置疑。”容佑棠沉吟半晌,字斟句酌道:“好汉,您说该如何——” “叫我二彭吧。”彭毅爽朗道:“烦请诸位守口如瓶,先别喧嚷出去,此案有待侦破。” 容开济忙点头:“哎,没问题!容某定会约束家里人的。” “事不宜迟,容公子,请随我们走一趟,待会儿若是上头责备降罪,还望求情一二。”彭毅说着恳切一抱拳。 容佑棠慌忙郑重还礼:“彭哥几个是我的救命恩人,铭感五内!今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我有能力,尽管开口。” “等等!”容开济十分紧张,虽认出是庆王府腰牌,却仍不放心地询问:“小儿有伤在身,老朽想跟着去照顾,可否?” “行,走吧,别耽误时间。”彭毅大方允诺。 容佑棠的手臂已撒了金创药包扎好,他临走前嘱咐管家和管事:“我们去去就回,家里就交给你们了,记住要慎言保密,并防火防盗防奸贼,别掉以轻心。” 李顺拍着胸膛:“少爷放心,我们这么十几二十个男人,难道守不住家?您放心吧!” 容佑棠点点头,搀着养父,听从马通和彭毅等人的安排,将杀手丢上马车,匆匆赶往庆王府。 两刻钟后,王府暗室中 “坐好,别动。”赵泽雍抬手把椅子推转、让容佑棠背对正被拷问的杀手,而后冷冷吩咐属下:“撬开他的嘴。” “是!” 容佑棠面壁,看不到,却能清晰听见身后的杀手发出渗人的嘶哑“嗬嗬”喘息,以及铁锁刑架镣铐碰撞的动静。 刑讯逼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