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你那紫藤阁日进斗金呢!” “半月前,紫藤阁已被朝廷查封。” “啊?”容佑棠愕然,诧异问:“为何查封?” 宋慎暂未答话,他行至卫杰面前一丈时,后者不由自主腰背一挺,警惕戒备。 两名高大武人对视,均目不转睛,气氛有些僵硬。 “啧~”宋慎了然,挑高一边眉毛,从怀里摸出一枚巴掌大小的木牌,慢吞吞晃了晃。 “你怎么也有这个?”卫杰脱口而出,诧异问,被他挡在身后的容佑棠探头问: “什么东西?” 容佑棠起身,索性伸手,宋慎爽快地轻轻一抛,前者接过,翻来覆去端详雕刻字迹,片刻后,试探着问:“宋掌门,你该不会带领南玄武门一齐投入庆王殿下麾下了吧?” “殿下竟然发亲卫腰牌给你?”卫杰困惑不解。 “你们不识字啊?那上头只刻着我一人的名字,与其余门徒无关。”宋慎打了个哈欠,恹恹无精神,眼神复杂,低声告知:“离京前,我自惭形秽,本欲归还腰牌,但殿下没接,他允许我继续佩戴。”顿了顿,宋慎斜睨卫杰,淡淡质问: “所以,你是亲卫,我也是,咱们是同僚,现在是前辈想欺压新人吗?” “我——” “谁有闲工夫欺压你。”卫杰狼狈反驳,挠挠头,尴尬解释:“你突然出现,京城方面事先并无通知,而且你还偷袭攻击容哥儿,意图捏断他的手。” “并非故意动手,我只是喝醉了!”宋慎蹙眉打断,郑重强调。 “行了行了,别拌嘴。”容佑棠头疼劝阻,极具魄力地一挥手,开门见山说:“宋掌门,既然你是以殿下亲信的名义到访,那假如没有紧急公务,请先去用午膳,有朋自远方来,咱们小酌几杯;假如——” “有!我们立刻谈谈。”宋慎严肃提出。 容佑棠点点头:“好。”他雷厉风行,旋即歉意望向卫杰,后者爽朗一笑,主动说:“你们聊,我回屋换靴子,湿漉漉地黏着忒难受。” “好的。” 转眼后,书房内仅余容、宋二人。 靠着熏笼的容佑棠招呼道:“坐啊,有话请说。” 宋慎一声不吭,也挪了把椅子靠近熏笼,落座时,后背的包袱卡了一下,他索性解下抱着。 “你……”容佑棠欲言又止,委婉道:“别处我无法承诺,但此处你大可放心,隔壁院住着一群武艺高手,等闲宵小之辈绝对不敢来犯。” “我也想放下包袱啊,总是背着,沉甸甸的,很累。可她实在太愚蠢无知、太不知好歹了,我稍稍一松懈,她就闯下弥天大祸!所以只能盯紧。”宋慎有感而发,身心疲惫。 “谁愚蠢不知好歹?”容佑棠一怔,认真审视对方抱着的蓝色包袱,良久,灵光一闪,蓦然后背起阴风,毛骨悚然,浑身抖了抖,脱口而出: “难道包袱里装的不是东西?” “聪明!”宋慎欣然夸赞,紧接着补充:“但你只答对了一半儿,因为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算什么东西。” 容佑棠越想越明白,寒毛直竖,正色催促:“别卖关子了!可否告知包袱里究竟是……谁?” “我师姐。” 宋慎垂眸,哀伤肃穆,平素玩世不恭的嬉闹态度荡然无存,语气却硬邦邦,说:“我最后照顾她一程,背回故乡,将其葬在师门山脚下,今后由师父亲自管束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夏小曼?”容佑棠立刻忆起昔日的美艳妇人,惊奇问:“令师姐去世了?” “陛下赐了她一杯毒酒,当场毒发身亡。”宋慎面无表情。 容佑棠重重皱眉,坐直了,沉思半晌,缓缓问:“宋掌门,请恕我冒昧相问:陛下日理万机,为何特地抽空赐死一个民间妇人?” “因为她图谋不轨,下蛊迷惑瑞王殿下。”宋慎并不打算隐瞒,有问必答。 “什么?”容佑棠睁大眼睛,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他定定神,仰脖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