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失望死了吧!” 谢潇言笑:“一个顶好,找那么多干嘛?成天争谁最爱我么,无聊。” 他说着,牵着苏弥的手往家里走。 苏弥问他:“怎么喝酒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刚应完,苏弥就收到了陈柏丛发来的道歉——今晚有个大项目,谢总推不过,只能喝了点,我也没拦住,抱歉抱歉。 苏弥回:又不关你的事,不用道歉。 她见谢潇言尚且还有四五分理智、走路也不用人搀,稍稍放下一点心来,等回完消息,苏弥再看,某人已经迈着长腿跨上楼梯,三两步就到了二楼卧室门口。 苏弥也跟过去,看着谢潇言脱下身上的衣服,神色拘谨判断他的醉意,一切进展得还算自然正常,直到他从衣帽间出来时,脑袋在玻璃门上磕了下,他扶着装疼的额头,没出声,但紧拧的眉让疼痛昭然若揭。 苏弥噗嗤一声。 就像老虎变成了hello kitty。有点威风和气焰,但不多。谢潇言瞄她一眼,眉皱得更紧了:“你笑我?” 苏弥接过他手里的浴巾:“来吧笨蛋,我帮你洗。” 今天终于轮到她奚落。 但他只听见后面半句。 某人不爽的眉头登时松开了。 苏弥拉着他去浴室,她在里面调节水温,谢潇言倚在门框,姿态懒散,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苏弥:“怎么不过来?” “害羞呢,”他眯着眼,不可思议道,“不是吧,真有人要给我洗澡啊。” “你还会害羞么?脸皮比城墙还厚。” 嘴上揶揄着他,她又忍不住笑,去搀人。 好在今天的澡洗得很平静很顺利,谢潇言酒品不错,没闹出太大动静。 末了,他坐床沿,敞着腿,苏弥就站在他腿间,胡乱地替他擦着湿漉漉的发。 怀里的“hello kitty”正在昂首看她,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半晌不语,只是凝神看着。他的手松松地搂住她的腰。 苏弥怕他不舒服又不说,碰了碰他的胃,主动问:“疼不疼?” 谢潇言摇头。 “真没事?” 谢潇言点头。 她耐心劝说:“以后不要喝酒了好吗?很伤身体的。” “好。” 他应完,转而又一脸求夸夸的期待表情,问她:“我是不是乖死了。” 她失笑:“对啊,你乖死了。” 谢潇言忽然抱住站在他身前的苏弥,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声音闷沉浑厚,像一股力量牵动着她:“今天好不好?” 苏弥想了想,大概是在问节目上的事,“挺好的,就是录太久,有点累。” 他低低地嗯了声,又问:“没有人伤害你吧?” “当然没有,谁敢啊。” 他轻笑一声,平静地说:“宝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永远在你身后给你撑腰,知不知道?” 苏弥愣了愣。 约莫有十几秒,而后她将毛巾丢到一边,轻揉他的发,忐忑问道:“谢潇言,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默了默,他声音细细碎碎的,说:“不,我爱你。” 再一次抬起眼,谢潇言看着她,不无真挚地坦白道:“苏弥,我爱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