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呢?只能怪他的运气不好,查谁不好,偏偏查到了他的头上。 守卫不耐烦地甩开农夫的手,真是活该,他这是按规章制度来办事,没得通融。守卫张开嘴,正准备骂几句,眼皮一抬,却看见坐在牛车上哭得梨花待遇的姑娘。 这姑娘长得不难看,在一群灰头土脸准备逃难的人里甚至算得上清秀脱俗。这下守卫顿时玩心大作。 毕竟不是每天都能抽查到白白嫩嫩的小姑娘,那些五大三粗一身汗臭的大老爷们,查起来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于是他语调一变,说:“行吧,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姑且信你,马三千是吧,行吧,过来检查。” 马三千压根不知道守卫的心路历程,以为是老天开眼,遇见活菩萨了,兴冲冲地过去接受检查。 守卫随便翻了翻那几只包袱,又在马三千和马三千媳妇的背上拍了两把,然后就开始打起那闺女的主意。 “你身上装了什么?怎么鼓囊囊的?” 守卫的手不安分地在姑娘身上游走着,先是装腔作势地掐了掐姑娘的细腰,又在背后打了几个圈,接着往下一滑溜,手掌抓住了臀。 牛车姑娘羞得满脸通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懂这是怎么回事,她只觉得难受,像离这个人远一点。 马三千和他媳妇默默在前面看着,也跟着心痛,自己闺女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地下被糟蹋,这谁能咽下这口气?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能先忍一时,委屈委屈闺女了。 大家都沉默着,可白梁却忍不住了,他看见守卫又捏又掐的手,一下子火冒三丈,大吼起来:“你干什么呢?有你这么检查的吗?” 他向来喜欢漂亮姑娘,不管什么类型的,勾人的,清新的,聪明的,总之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但他的喜欢都是建立在欣赏的基础上的,他不能接受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姑娘们受这样的欺侮了。 守卫的作为在场人全部看在眼里,但每个人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不做声。 白梁现在这么一嚷嚷,遮羞布被扯开,“谁检查的手摸到这里去了?” 守卫顿时无地自容,恨得面红耳赤。 坐在马车里的有愧听见白梁这一嗓子,心咯噔一下,这下全完了。 白梁这么嚷着,就是想把事情闹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佳人有难英雄救美,这都是好事,无可厚非。 但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这下矛头不是指向自个了吗? 果然,守卫松开手,转头对白梁喝道:“你!就你这小子,叫什么?户籍证明呢?” 白梁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抿了抿唇,说:“我户籍证明也跟马三千一样,给弄不见了。” “呵!”守卫冷笑,“我看不是吧,瞧你这贼眉鼠眼的模样,是匪帮的同伙吧!我现在就要上报给韩大人。” 这话守卫只是说着玩玩,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话一出白梁和有愧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万万不可,一旦让郭子怡的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那所有的计划就全完了。 “这位大爷,”有愧从马车上下来,嘴边噙着盈盈笑意,说:“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不成器的哥哥计较,可通融一下吧,您的恩情民女铭记在心。” “唷……”守卫心叹,今天运气可真不错,一口气来了两个可人的小姑娘,刚刚那个是差强人意,这一个就是称心如意。 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看到该有肉的地方,便多停留下来,欣赏将衣衫撑起的秀丽雪峰;到了纤细的地方,又多留恋一下,欣赏蜿蜒曲折的溪水河流,最后,这双眼睛落在了从袖口里露出来的半截的手腕上。只露出了一小截,却激发了男人本能的想象力,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地方也是这样的白皙柔嫩。他难得再想什么了,一伸手将那截手腕掐着,说:“那我得要先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