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她自己的身前看,一副愁眉苦脸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小手还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身前鼓弄着。 陆玥泽迈了几步,快步走到床边,抓了她的小手,担心地问她:“云珠,怎么了?” 云珠看见陆玥泽后,立即就摇了头。然后,出乎陆玥泽意料,她今晚竟然没有缠着他,直接就钻进了被子里,还不忘把被他握着的那只小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陆玥泽:“……” 云珠越是这样,陆玥泽越觉得云珠定然是有事瞒着他。 他也不急,就坐在床边,把她的小手抓了回来,俯身低头,贴着她的耳侧,柔声地哄她:“爷的小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云珠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直勾勾地看着陆玥泽,摇了摇头。不过,眼尖的陆玥泽却第一眼就发现,云珠的眼睛里竟然泛了水花。 陆玥泽吓了一跳,立即就把云珠从床上捞了起来,抱进了怀里。他还没有来得及把她抱稳,就听到怀里的小姑娘忍不住叫了起来,小脸痛苦的抽搐着,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好像是疼得不行了。 这一下子,陆玥泽是彻底地不敢动了,就连抱着云珠的手,都不敢用力了。他紧张不安地去看怀里的云珠,声音都有些发抖:“云珠,你怎么了?哪里疼?” 他一边问她,一边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动作轻得好像是抱着一件极其轻薄的瓷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给打碎了。 云珠在床上坐稳,看到陆玥泽急切担忧的目光,咬了咬牙,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陆玥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顿时就一愣,原本时刻准备过去扶她的手顿住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问道:“是那里疼?” 云珠点头。 陆玥泽又问:“以前,没有疼过吗?” 云珠摇头。 陆玥泽不敢动,但是却不能不担心,他和床上的云珠说:“你在这里等爷。”说完,他抬脚就出了屋子,把平喜喊了过来,吩咐她说:“夫人的身上可能有伤口,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看,你进去看看。” 平喜立即领着命令进去查看,陆玥泽心里担心不已,隔着屏风,一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平喜跑了出来,避开云珠,急匆匆地与陆玥泽禀报:“回陆爷的话,夫人身上并无伤口,也没有明显而淤青,应该是没有受伤的,但是婢子发现……” 她说道这里,有些犹豫,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陆玥泽不悦瞪她:“你发现了什么?快说啊!” 平喜仗着胆子道:“婢子发现,夫人不适的地方,是看画如画那么大年纪的姑娘家才有的症状……” 陆玥泽没怎么接触过姑娘家,自然不知道所有的姑娘家都有那么一个过程,听平喜这么一说,他算是有了些头绪,似乎平喜觉得这是姑娘家正常的。 可是,看画如画两个小丫鬟不过十一二岁,有这毛病算是正常,可是云珠已经十五岁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毛病?他越想就越不放心了,立即出去找人吩咐:“准备停船靠岸,去镇子找一个擅长妇科药嬷嬷,请过来给夫人看病。” 如果云珠这是姑娘家的病,那么还是要请擅长这方便的药嬷嬷才行,至于他船上跟着的那个大夫,平日里都是给他们这些大男人看病的,他实在是不放心让他来看云珠。 陆爷近几日有多忙,商队里的人都知道,也知道陆爷上次停船之后就下了命令,说一路再不停船,加快行程。可是,这命令才刚刚没几天,就突然停了船,听说还要去镇子上找一个医术高超的药嬷嬷。 药嬷嬷在西南之地是比较常见的,大概也是因为西南之地男女大防不如中原之地那么严,所以许多西夷妇人不必被禁锢在大宅院里,有的也跟着自己的祖上学了不少手艺,药嬷嬷就是M.FengYE-zn.cOm